医院,杨顺打完电话,回到杨礼波身边,冲他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医院。 在医院不远处的一家小旅馆里,杨顺郑重地说: “基地调查过了,阿力普的确是边防军的一名少校军官,和阿依慕是亲兄妹,而且,他们还是烈士的儿女。 他们的父亲是一名烈士,十一年前,他们的父亲也是一名边防军,在一次与爆恐分子的战斗中牺牲了。 当时阿力普正好读高三,得知父亲牺牲的消息,便毫不犹豫地报考了军校,毕业后进了特战部队,后来在他一再要求下,转到了他父亲生前所在的边防部队。 阿力普母亲是汉人,她的哥哥和阿力普的父亲是战友,自从丈夫牺牲后,她的身体一直不好,一个人住在乌市。 阿力普的妹妹,也就是阿依慕老师,与亚里昆院长的侄子瓦力斯是情侣,已经订过婚了,他们两家是世交。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半年前两人闹翻了,阿依慕为了避开瓦力斯,便主动申请来这边支教了。” 杨礼波听完皱眉道: “我觉得有些奇怪,既然瓦力斯和阿依慕老师订婚了,亚里昆院长不可能不认识阿依慕,可为什么他之前没有说起过?” 杨顺点点头说: “的确有些奇怪,不过阿古达市可不像中东部城市那样面积小,一个市就抵得上中东部的一个省,阿依慕所在的学校虽然和亚里昆院长同在一个市,却也未必清楚阿依慕具体在哪一个学校。 再说,阿依慕半年前才来的这边,亚里昆不知道也正常。” 杨礼波说: “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杨顺皱眉: “你在怀疑什么?” 杨礼波摇摇头说: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