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礼波这才说: “你们稍安勿躁,等等再说吧。” 一旁一个四十出头的中校有些不耐烦了: “等等?等什么?这不是瞎胡闹吗? 那个人是谁?他在里面做什么?” 杨礼波这时候只能实话实说了: “他是医生,正在救治我叔叔,救治伤员。” 那个大校再也忍不住了,厉喝一声道: “瞎胡闹!人已经牺牲了,怎么救治?” 中校更是怒不可遏: “你们这不是救治伤员,是对烈士的侮辱! 来人,把他拖开!” 刚才那几个要扑过来的军人作势要动手,却又红了眼睛,纷纷低下了头。 中校冲后面站着的几个军容整齐的士兵一招手,说: “来人,他们不忍心,你们几个上。” 杨礼波一见,伸手就摸向了腰后,那个杨家子弟一把抱住了他,哭喊道: “波波,你冷静一点,队长已经走了,走了!” 这时,手术室的门突然从里面开了,魏武站在了门口,疲惫地说: “吵什么吵呢,快准备血浆,伤员失血过多,必须立即输血,否则马上又要休克!” 一句话,让外面的人全都惊呆了,几个作势欲扑的军人保持着向前冲的动作,如同被定住了一般。 那个大校呆了许久,突然很不合时机地笑了: “呵呵,小伙子,你不是发癔症了吧?” 中校也反应过来了,怒喝道: “神经病,把他拖出来!” 一群士兵再次冲了上来,甚至有两个上前扭住了杨礼波的胳膊,杨礼波被他的本家兄弟紧紧抱着,根本无法反抗。 魏武这时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断喝: “服从命令,准备血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