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严子濯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舒兰,她现在到底想做什么?
“我明明该为你开心嘛,可是我心里好难受呀。”舒兰缓缓地抬起头,手捂着胸口,甚至为了表达她的难受,直接攥紧了领口。
“子濯,我现在心口是一抽一抽的疼。”
舒兰万分可怜的对他说道,甚至用那满是泪水的眼睛盯着他,盯得他心发慌。
“怪我,都怪我自己。”舒兰猛地一转态度,“我知道是我没有珍惜你,做了那么多错事,是我对不起你,我应该为我所做额错事恕罪才对。”
“这个院子我不能接受,即便我真的要带孩子流落街头,那也是我一手造成的,你根本没那个责任来管我们母子俩。”
舒兰拉着孩子,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了。
可孩子哪里懂她的意思,以为真的要离开,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对他很好的严叔叔,大喊道。
“严叔叔,不要丢下我和娘亲好不好?我会听话的,我再也不挑食了!”
严子濯看着这一幕,真活像是他狠心将他们孤儿寡母给赶走一样。
“舒兰。”他开口了。
舒兰立即停下前进的脚步,拨了拨自己额前的刘海,显得更加的凌乱,惹人可怜。
回过身来,她面带微笑,却很虚弱的开口,“怎么了?你还有什么话没交代的吗?你放心,就算苦我自己,我也不会苦了孩子。”
“这是钥匙,你还是收下吧。”严子濯走上前,将钥匙交到她手中。
“房租我已经交了,你们不住进来这里也是空着的,别浪费了。孩子还那么小。”
舒兰傻眼的接过那钥匙。
严子濯直接从她身边走过,从此与她划分好了界线。
很快,严子濯就雇人将舒兰母子二人的行李送去了那件屋子,还好他们没住几天,行李不多。
而他本人再也没有现在舒兰的面前过。
水巧问他,为什么不让舒兰知道他和自己在一起了。
严子濯的回答却出乎她所料。
舒兰和她儿子现在都挺依赖他的,这样突然赶他们走,他们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如果再让他们知道是因为水巧,他们才不能继续和严子濯生活在一起,难免不会对她产生一些偏激的想法。
所以,一切由严子濯出面去办妥,都是为了保护水巧。
听到他的回答,水巧又是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一边哭一边喊,从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她真的没有喜欢错人。
严子濯抱着她安慰,知道就好,以后可要天天待在他身边报恩才是。
舒兰走后,水巧几乎天天都去严子濯家里,心里忍不住想要和舒兰比一比贤良淑德。
不就是做饭洗衣服嘛?谁还不会了?
只是,水巧在厨房里忙活了好一阵,结果端出来的却是一团黢黑的不明物体。
严子濯坐在桌前,拿起筷子戳了戳那团不明物体,还是硬的,这可直接把他给逗笑了。
“这就是你说的要在我面前大显身手?这看起来不像是炸藕合呀。”
严子濯还故意架起那块硬硬的,黑黢黢的物体到她面前。
水巧咳嗽了一下,因为不会控制火候,火大了,这才把藕合变成了黑炭。她脸上还有着一道道黑痕呢,看起来确实是尽力了,只是这实力嘛,确实不太好说。
瞧着她那委屈的模样,严子濯忍不住伸出手帮她擦掉脸上的黑痕,“怎么还要哭了?”
“说好了要你尝尝我的手艺嘛,我真的会做菜!”水巧委屈极了。
他捏了捏她滑嫩的脸颊,宠溺道,“嗯,我相信你。那下次我来生火,你来炒菜好不好?”
水巧微微垂下眸,温柔的回答,“好~”
“今晚呢,你先吃我做的菜,好不好?”语气依旧低沉,很难不让人陷进去。
“好~”
后来,严子濯亲自下厨,准备了三菜一汤,让她美美的吃了一顿。
之后的日子,她又说要给他洗衣服,没想到没掌握好力度,直接把衣服给洗破了,她还藏起来不敢被他给看见。
衣服洗不好,那就铺床叠被,洗衣扫地,总有一样会的吧?
但结果依旧是那样,不是打碎东西,就是差点把厨房给烧了,也就铺个床勉强合格。
虽然严子濯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他家也就这么一点东西,真的不够她‘败家’呀。
从此以后,严子濯就叫她什么都别动,饭他做,衣服他洗,卫生他打扫。
虽然知道严子濯没有别的意思,但水巧却对自己很不满意,想着想着就委屈的哭了,“呜呜,我不要嫁给你了,我什么都不会,还尽给你添麻烦,我根本就比不上舒兰姐。”
严子濯听她这么说,只能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