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眨了眨眼,尽量不让他看出端倪。
“这是什么?”
还以为他又买了首饰要送给她。
“是近年来我购置的一些宅子和土地,都交给你了,没事你就去看看,你觉得有用的话就留下,不喜欢就卖了,当作是散心了。”
沈冬儿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什么时候买的地?”
二人赚来的钱其实一直都是共同管理的,他竟然还藏着私房钱去买地?!
“这段时间,你不是很少管城里的事了么?城里赚的比你想象中还要多,赚来的钱除了大部分用来维护和发展外,再上交你一部分,剩下还有不少。”
“反正银子放着也是放着,我就拿来买地了。”
“不是你说的,买地买楼在任何时候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么?这叫……”
“投资。你教我的。”
沈冬儿突然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他也不是没有金融理财的天赋啊。
易元洲让她打开看看。
她赶紧打开木匣子,里面堆了十几张地契房契。
她仔细看了看地段,大多数都是在中阳府周边的,靠近首府的地方,房价只涨不跌,会选。
另外还有几块沈城外十几里的土地,看样子他是打算再扩大一下沈城的范围了。
看着看着,情绪波动又席卷了她。
她放下手里的地契房契,抬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怎么哭了?”易元洲看她眼里氤氲起了眼泪,就意识到她要哭了。
在烛火的映衬下,她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如迷失的小鹿般,楚楚可怜。
真是让人又想疼惜,又想狠狠欺负一下。
“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想和我离婚?呜呜……”沈冬儿没出息的说道,并且立马大哭了起来。
“离婚?”
易元洲还反应了一会儿,心想这又是她从哪儿学来的?
不过看她哭的是越来越伤心,他赶紧起身绕过桌子,坐到她身边去。
“胡说什么啊你?”易元洲温柔的为她擦拭眼泪。
“难道不是吗?你突然又是送我镯子,又是弄什么烛光晚餐,还要给我地,不就是要跟我分家产离婚吗?”沈冬儿吸着鼻涕伤心的控诉道。
“你混蛋易元洲!”她狠狠捶打着他胸口。
“现在有了钱,有了地位,你就想抛弃糟糠之妻,怪不得这几天你都很晚回家呢,是不是已经有了小三啊?她哪里比我好?比我漂亮,还是比我会赚钱啊?”
她一连串的输出,说的易元洲都没有反驳的机会。
易元洲看她把自己气的脸蛋儿通红,鼻涕都快流下来了,又狼狈又可爱。
赶紧拿出手帕先帮她擦眼泪,再让她擤鼻涕。
她还一点都不客气,对着他手帕就狂擤,丝毫不在乎自己完美的女神形象了。
“我告诉你,我不会同意离婚的,你要找小三是吧?反正这年代也允许你们男人三妻四妾,你就把她带回来给我看看,看我不整死她!”
她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听的易元洲哭笑不得。
最后还是捧着她脸,吻上她唇在彻底让她闭嘴,安静了下来。
这个吻,好像与刚才相比,很不一样。
她紧紧揪住他的衣袖不放,心口酸酸的,恍惚间就被他撬开牙关入侵,舌头再被他用力一吸,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飞上天了,浑身酥酥麻麻的,颤栗个不停。
“唔易元洲……”
“笨蛋,我不会跟你离婚,我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弥补你曾今失去的一切。”
“你永远都是我的笨媳妇儿啊。”
沈冬儿再也忍不住了,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再往他身上一扑……
易元洲如她所愿,身子往后一倒,靠在了椅背上,被她就掌握了主动权。
刚合上的衣领又被她给撕开,看着那古铜色的胸膛,她俯下身去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草莓,证明这个男人是属于她!
只属于她!
易元洲被她这如蚊子咬般的亲吻给亲的特难受。
特别是白白嫩嫩,白里透红的她,与自己古铜色的胸膛形成了对比。
她越亲,他就越难受,心痒难耐,真是太折磨人了。
“冬儿。”他沙哑着嗓子呼唤道,双手抓住她的手臂,抬起了她身子,“去那边……”
沈冬儿朝他所指的方向一看,原来在那边还藏着一张大床。
她回过头来,露出了一脸坏笑,“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
易元洲也不再废话,直起身子再搂住她的腰,让她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胸膛,“我们成亲五年了,这次就算是五周年纪念吧。”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揉弄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