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去,给多少诊费,怎么给,全都是他说的算。 若是不从,那就另请高明,他从不强求。 他算是白玉珩的人,但却不单单只为白玉珩做事,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他只是一介布衣,和太医院没有半毛钱关系。 在皇都,他有自己的医馆,规模也并不大,就是一家普通的医馆,但几乎每天都开门做生意,来找他抓药看病的人更是不在少数。 将伤口处理缝合好,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叮嘱:“伤口很深,虽已经缝合上了,但短时间内,不可以碰水,也要防止动作太大而导致伤口再裂开,否则伤口若是感染就很难痊愈了。” 白玉珩没有搭话,他试着动了动胳膊,感觉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疼了,穿上衣服,就听夜晓生语气微顿,接着道:“不过幸好给你包扎伤口的人挺上道,省去了我不少麻烦,殿下身体向来不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要换做旁人,少说也得躺个十天半个月。” 至于白玉珩嘛,瞧他那精气神儿好的,上蹿下跳,飞檐走壁都不是问题,所以也没多大的事,他也就是随口一说。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玉珩看着地上被换下来的纱布,一开始,他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一时半会儿就是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刚才经过夜晓生无意间的提点,他倒是想起来一件事,遥记得上一世,沈云初刚嫁到东宫时,包扎和处理伤口这种事情她是一窍不通,连纱布怎么缠都研究了半晌。 后来他奉旨去南安办案,老东西特指了沈云初陪同,当时南安城正值多事之秋,兵匪横行,她自发跟着夜晓生去救助伤兵难民。 也就是那个时候,夜晓生亲自教她了一些简单处理伤口的法子,以便在忙不过来的时候好暂时应付。 这么说来,这个时候的沈云初是不会这些的,可当时在马车上,她帮他处理伤口的熟练程度来讲,绝对不是第一次。 思索间,他眸光微寒,眼底闪过骇人的凉意,他若有所思的问:“你刚才说,帮我处理伤口的人,很有经验?” 夜晓生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顺口应答,“从手法上看起来,并非生手,虽比不上业内人老道,但应该是有些经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