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一开始窃窃私语，后来在几个老师的呵斥下，又恢复安静如鸡。 大家你们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果有人看到了，也可以说出来。”梁主任看大家都不说话，继续说道。“这个事情很严重，希望大家要想好，不要包庇。” 其他几个老师也开始到处转悠，拿审视的眼神一个个看过去。 压迫感十足，看孙博渊有些冒汗的额头就知道了。 “老师，可以问一下这些试卷有什么问题吗？”程景安打破了安静，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事情。 “这是这次月考的试卷。”梁老师本来不想回答，但看到是程景安提问，想了想还是说了。 “监控看了吗？说不定不是我们班的同学做的。”班长也鼓起勇气说道。 “看过了，没有别班人进来。所以请你们自觉站起来。要是被我们找到了，那就是另外的事了。”梁主任看着众人，严肃地说道。 众人都意识到了严重性，都怀疑地看着身边的同学。 “月考试卷是那么好偷的吗？”程景安倒是不受严肃的气氛影响，继续提出疑问。 几个老师脸色都很难看，这是重大失误，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以查查是谁去放试卷的地方偷的，或者是谁给的。”程景安最后说得含糊，但是大家都听懂了，也许是老师的问题。 有不满老师们把他们当嫌疑犯看待色同学也纷纷发言，“对呀，也许是老师自己监守自盗呢，你们怎么不去查这个？” “我们都不知道试卷怎么来的，再说了人家偷了试卷给大家发出去，有什么好处呢？” 数学老师脸色发青，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已经有老师怀疑地看他了，怕他想提高班级成绩而做的。 “能拿到试卷的人想来也不简单。要不要查查这几天去过放试卷的人？我记得老师办公室那边都是有监控的。”程景安似乎真诚提议。 孙博文脸色一白，他以为只有走廊有监控，不知道老师办公室也有。 几个老师面面相觑，教师办公室并没有监控，但他们都没有拆穿这一点。 梁主任还很配合地说道，“已经在去查了，不过不知道是哪一天被偷的，查起来有些费时间，还是想给那人一个自己承认错误的机会。” 乔一一看到孙博渊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心里不屑，就这心理素质还学人干坏事呢。 “老、老师，是乔一一做的。”孙博渊举起手，一开始还磕巴，说到最后就坚定了起来。 教室里一片哗然，大家都忍不住看向乔一一。 程景安一直漫不经心的样子瞬间一收，露出骇人的视线。 乔一一瞬间的怔愣之后，就看着孙博渊一脸莫名其妙地问道，“你有证据吗？” “肯定是你！“孙博渊不停地转动脑筋，越想越肯定，试卷是他塞给乔一一的，肯定是她搞的鬼，只是这话不能说。 “时间、地点。你总要说一个吧？”乔一一翻个白眼，一点也不心虚的样子。 大家都看向孙博渊，希望他说些什么有用的出来。 “昨天你是最晚走的，你有时间放试卷。”孙博渊眼睛一亮，想到一点。 “那你看到我放了吗？而且照你这么说，今天第一个来教室的人也有时间啊！你不能因为看我不顺眼，就乱说啊！”乔一一委屈的扁扁嘴巴，又白了他一眼。 “不是我！我没有！我来了没一会儿张图就来了，我没时间放的。”今早第一个来教室的朱捷忙摆手说道。 张图也很有义气地说道，“对的，我跟他前后脚进得教室。” “昨天晚上，我和乔一一一起走的，她没时间。”程景安冷冷地盯着孙博渊，眼神像刀片一样。 孙博渊抖了抖，还是顽强地说道，“你们那么要好，说不定就是一伙的。” “笑话！张图给朱捷作证就有效，程景安给我作证就是帮凶？你看我们不顺眼的也太明显了吧！”乔一一气着了，这家伙太可恶了。 “你有动机啊！“孙博渊灵光一闪，滔滔不绝地说道，“你之前成绩下滑很多，说不定就想要想走捷径呢！” “我再怎能下滑也还是年级第二好吗！我用得着吗？要不要给你现场做一下这试卷？这算什么捷径啊！我用得着吗？”乔一一气得想拍桌子。 “你都提前看过试卷了，再做有什么意思？”孙博渊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说道。 大家视线游移不定，孙博渊说得信誓旦旦，但乔一一也没有心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