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婧妍布置好机关就闭目养神,夜深人静一个黑影鬼鬼祟祟靠近左婧妍家,他先是东张西望确定没有人后翻过矮墙跳进院子。 左婧妍并没有睡着,听到咕咚一声就警惕的坐起来,从枕头底下拿出锤子,拿着石灰靠近窗边,贴着墙壁从窗户缝往外看。 借着月色看到院子里多了一个人,他猫着腰跟做贼一样往窗前摸,屋里黑外面有月亮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举动, 左婧妍静静等着,看他是先到门口还是先到窗户前? 跟她想的不一样,这人没到窗前而是朝着门走过去,左婧妍穿鞋下地站在门里侧静静等待。 就听到拨门栓的声音,寂静的夜里这声音尽管不大却听的清清楚楚,左婧妍说不紧张是假的,她深吸一口气从里屋出来,准备好石灰粉只等人进屋就开扬。 门栓很轻松的拨开,来人得意的笑了,想到马上就能得到那个小娘们,他拉开门快步走进来。 他走的快,走的急,脚步重,一脚踩下去正好就踩在左婧妍设好的钉子陷阱上,尖利的铁钉穿透他的脚掌,来人发出狼一样的惨叫。 他单脚跳起来,结果落地时候又踩到钉板上,他不敢再蹦了,忍着剧痛从脚上拔下钉板。.. “嘿。” 左婧妍冲他喊了一声,来人下意识的抬头,左婧妍把手中的石灰朝他脸上扬过去。 “啊!” 来人叫的比刚才还惨,眼睛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石灰遇到水就发烧,他举手使劲去揉,但越揉越疼,他开始脚步慌乱,结果一连串的踩在钉板上,脚上扎了好几个钉子眼。 眼睛看不到像着火一样剧痛无比,脚底板扎着钉板,屋里还不知道有多少钉板,男人不敢往屋里进了,来的时候势在必得的坏心思,在连翻遭受埋伏后剩下的只有恐惧,更让他崩溃的是左婧妍大声喊救命: “来人啊,有小偷,抓小偷。” 夜晚的村子静悄悄的,这一声高亢尖锐的呼救声简直不亚于高音喇叭,男人怕被抓,顾不得疼痛,狠着心把脚底板上的钉板扒下来,跌跌撞撞的往屋外跑。 他眼睛看不到,左婧妍在后面喊的又急,他慌不择路也不知道怎么摸到了窗前,一脚就踩进捕兽夹里。 咔嚓一声,骨断筋折,男人摔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想把捕兽夹掰开,左婧妍点亮煤油灯用烧火棍把钉板拨出一条路,举着煤油灯拎着烧火棍出去。 看到来人想把捕兽夹掰开,左婧妍也坏,举着烧火棍对着他胳膊狠狠的打过去。 男人刚把捕兽夹掰开一点,就被左婧妍打中胳膊,剧痛让他手臂无力,捕兽夹重新夹紧,这就相当于又被夹了一次,骨头伤的就更重了,疼的他浑身发抖,叫的鬼一样难听。 村里人都被左婧妍喊小偷和这男人的惨叫声吵醒了,第一个来的是杜家爷几个,他们都拎着铁锹,烧火棍跑进左婧妍家院子。 杜荣昌看到左婧妍举着煤油灯,就问她: “孩子,小偷在哪?” “在这,被捕兽夹夹着呢,跑不了了。” 左婧妍用煤油灯照着疼在满地打滚的贼,杜荣昌的儿子过去扯下那人的蒙脸巾,这下老三那张疼的扭曲的脸就露出来,他惨叫着求情: “杜叔,是我,快救我。” 杜荣昌指着老三恨铁不成钢的骂: “老三?你怎么干这缺德事?” 村里人也都赶来了,其中就有老三的母亲,看到儿子被捕兽夹夹断了脚脖子,她哭嚎着抱住儿子,喊大家过去帮忙把捕兽夹打开。 她不说自己儿子半夜跳进人家意图不轨,反而骂左婧妍夹断了她儿子的腿: “你这个女娃,怎么这么狠心,赔我儿子的腿。” 左婧妍冷声说:“他大半夜的进我家偷东西,活该。” 杜荣昌帮左婧妍说话:“你儿子跳到人家院子里来干坏事,还说人家孩子。” 这老太太也是不讲理,指着左婧妍倒打一耙:“是她让我儿子来的。” 左婧妍见她不讲理,过去低声跟杜荣昌说:“杜爷爷,帮我报警。” 杜荣昌看了她一眼,村里人这种事都是自己解决,这要是经过公安局,那不得把人抓起来判刑啊,仇可就大了。 左婧妍见他不动,干脆就自己往外走,老三的娘见她要走就急了,招呼家里的宗亲: “把她抓住,她把老三的腿夹断了,必须给他做媳妇伺候他一辈子。” 她家是坐地户,村里跟她沾亲带故的人多,还有那些跟着老三混的小混混,一大帮人围过来要抓左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