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霍危楼立刻便知她昨晚可能看到她们了,他深深吸口气想靠近她,可楚曦月却是很不爽,她不明白他们可是夫妻,为何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开呢? 就算他见了那个女人也没事,他总得告诉自己她是谁,见她有何目的? 说清楚就如此的难吗? “对,昨晚你真没有出去过?没有见什么人?” 她都说的如此简单明了了,为何他还是不明白,非要她把这层纸给捅破才可? 霍危楼顿了顿,神色复杂看她一眼,沉默一刻,他摇了摇头,“并未出去过,昨晚我一直都在忙。” 轰! 他说的话犹如一道惊雷直接炸在了她的心上,她不知道他为何要瞒着她,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是越来越感兴趣了,阿楼为何要袒护她? 空气中的气氛变得很是凝固,昔日恩爱夫妻如今却似乎有了隔阂。 “阿月,不管我做什么,你只要记住我都是为了离国好,为了……” 你们母子好! 他最后的话只能咽在喉咙里,他只想等事成之后,再好好和她解释,他已经答应了盟约,就无法回头了。 “为了离国?” 她瞬间明白也许霍危楼和那个女人做了什么交易,所以他才不肯告诉自己,可什么交易是她不能知道的事? 她不懂。 想到这里,她自嘲一笑,“看来是我打扰了,告辞!” 这话说完她转身要走,可走了几步她却觉得头晕目眩,这时,外面又下起了瓢泼的大雨。 楚曦月不顾大雨倾 盆想在大雨中淋湿自己,可走了几步却是突然身子一歪,瞬间就跌倒在地上。 在昏迷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男人担忧着急的声音,一直在叫她,“阿月,阿月。” 是谁在声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她心里心知肚明,可她生气,夫妻之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 “来人!” 霍危楼着急的把楚曦月给抱进了屋子里面,而后让人给她打水洗澡,洗完了后,婢女惊恐的发现她的亵裤已经沾了鲜血。 “皇上,娘娘流血了!” 见到这种场景,霍危楼脸色大骇,“来人,去把雪女请来。” 雪女,是的,等雪女赶来的时候,她就看到了楚曦月有流产的迹象,她沉默一刻,却是站在那里不动。 “你还等什么,还不救她?” 霍危楼大喝一声对雪女发了脾气,雪女的脸色很是难看,可她还是从一旁的葫芦里倒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石头,“把这熬水给她喝下,可以保护孩子。” 霍危楼造做,果然,很快那鲜血就停了,他立刻给楚曦月号脉,发现她确实好多了,这一刻,他才真正的相信雪女所说的话。 “她好多了。” “皇上,这下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吧,她怀的是灵胎,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你若想强留下她,只能和我合作,否则,母子性命都不保。” 听到雪女的话,霍危楼冷冷撇她一眼,“朕已经答应你了,为何外面还在下大雨?” “为何还在下大雨,你应该问问烛龙才是。” “烛龙? ” 霍危楼脸色一沉,他想起了在寺庙里面看到的那烛龙神像,莫非是他来报复了? “烛龙能掌控风雨,如今离国的灾难都是他干的,可要想除了他很难,这也不是我雪女该做的事,我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她的灵胎增长过快,会直接影响母体,皇上,你要尽快下决定。” 丢下这话,雪女便转身要走,而霍危楼却是突然叫住了她,“等等,你还有什么法子让她们母子平安,而不回无泪之城禁锢?” 是的,当他得知雪女的身份,他就没有怀疑她了,雪女本是离国最为神秘的一脉巫女,她们天生白头白肤,看起来很诡异,在离国也是巫女,人人得而惧怕。 那夜是她来告诉他离国会遭受洪涝,他本来以为是她做的,可没想到,得知了她的真实身份后,他就恍然了。 若是巫女,那他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可巫女说出了一个让他害怕的事实,那就是阿月这一胎有问题,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灵脉觉醒之后,她该去的地方是无泪之城。 可她离开了无泪之城回到了他身边,这导致她和灵胎儿会出问题,雪女来找他,和他做交易,她帮楚曦月稳胎,他帮她恢复巫族的合法地位。 让巫族人能重新在离国的土地之上生存,他本来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