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摸着“大黄蜂”的手顿了顿,“它的孩子呢?” 傅澄海:“感染了犬细小病毒,一个都没活下来。它也是命大,幸亏傅简送医及时,治了几个星期,才活下来。” 沈婳:“‘大黄蜂’,多大了?” 傅澄海:“八岁。” 沈婳:“它平时就这样,不喜欢动吗?” 傅澄海:“是,平时它喜欢一个人在楼上晒太阳,偶尔会去傅简的房间转一圈。” 沈婳垂眸,看了眼身前精神低迷的“大黄蜂”,莫名有点心疼。 又和傅澄海聊几句,沈婳挂了电话,继续给大黄蜂喂食。 傅简却楼上下来,看到她和大黄蜂在一起,呵斥大黄蜂,不让它接受沈婳的投喂。 大黄蜂跟着傅简上楼,傅简将大黄蜂带进自己卧室。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沈婳一个人。 半夜十点。 傅简房间传来大黄蜂扒门的声音,还伴随着狗狗委屈的嚎叫。 沈婳从傅澄海的房间出来,隔着门板,听到了门内大黄蜂的动静。 都这么闹挺了,傅简却还不让大黄蜂出来,显然是不想让她挼狗。 沈婳敲了敲门。 门内的大黄蜂低低地叫了两声,有点像在“求救”。 然而门内无人应答。 沈婳加重力道。 “少爷,开门,没看见狗都不愿意和你待么?” 本以为傅简听了一定会直跳脚,冲出来,然而门内还是没有回应。 沈婳正要掏手机,给傅澄海打电话,就听门内,傅简一声怒吼。 “垃圾!都是垃圾!” 随后“砰”地一声响,是他捶键盘的声音。 原来在打游戏,估计戴着耳机,听不见门外的动静。 包括大黄蜂急切地想要出门的声音。 沈婳收起手机,转身下楼…… 三十秒后。 傅简房间的门打开。 大黄蜂逃也似的,赶紧跑出来,跑去了自己喜欢待的那间屋子。 傅简紧随其后,气呼呼冲出来。 他下楼的声音很大,噔噔噔的声音,像落下了密集的炮弹。 看到沈婳在客厅,他转头看一眼客厅投影幕布下方的柜子。 果然,网线插头被拔了。 “你……你竟然拔我网线?”傅简气不打一处来。 沈婳不答反问,“大黄蜂出来了吗?” 傅简:“那是我的狗,我想让它在哪儿就在哪儿。” 沈婳:“它是你的狗,但它也需要安静的环境休息,你打游戏那么吵,没发现么,狗都不愿意和你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