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走出屋门,因为太阳之大,来得正好,此时不出去看看这天空的云朵,亦是对不起自己太甚。无论如何得离开荒村了,不然的话,如此下去,造成的后果直是无算,尚且有可能死在此地。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之间,又看到小花了,走过自己屋子门前之时,脸带微笑,却是笑而无言,径直走过,留给少秋的,不过是无尽的念想萦绕心间。少女走过了少秋的屋子门前,不久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她的父母这些天因为有些事情,不在家,去了吕镇,说是采集一些建筑材料,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正于此时,一人进了少女的屋子,此去到底为何,尚且不知,不过此人之出入吕镇,那是尽人皆知之事。见一位piao客进了少女的屋子,而且与少女争吵起来,荒村的人们,在此时非但不去劝说,尚且躲得远远的,一时之间,似乎只有少秋在天地之间了。 piao客进了少女的屋子,这令少秋无论如何不舒服,因为对少女的思念,直是到了茶饭不思之境地,而对此piao客,直是恨得牙痒痒,却因为一身之病,不敢对之有任何的敌意,否则可能会直接惹火上身,不仅帮不了少女,尚且有可能死去。因为piao客此时带着刀来着,不然的话,荒村的人们见之,亦不至于不敢上前去劝说一二,直是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着,甚且离开了荒村,不知去哪儿了。 少秋不能坐视不管了,这便想去看看少女,却一时之间,肺病发作,咯血不止,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狼藉一片,很是令人不堪。不便去了,只能是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略看了看这天空的一片白云而已,其他之事情,亦只能是不放在心上罢了。 到了夜里,少秋无处可去,只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了,略看了看风景,这便因为风大,再呆下去,对身体之伤害直是无算,尚且不如钻进屋子里来得好些。这便又进了自己的屋子了,此时独自看着一本书来着,而这外面,静悄一片之中,不闻任何人语闲话之声,所有的,不过就是从屋子门前刮过的狂风呼啸之声罢了。 因为医治无效,肺病一天天加重,想再去吕镇看看大夫,却因为无钱,只好是作罢,权且呆在屋子里,看上天能不能保佑一二。不过这上天可能是放弃他了,这不,这病一日严重一日,此时更是咯血不已,正于此时,忽然听见那个瓢客又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了,与什么人说着话来着。 “足下此去为何,是不是又去小花那儿?”一人如此问道。 “是呀,没有办法,人家就喜欢老子,不去与之说说话,这便似乎是对不起人家了。”瓢客如此回答。 这是荒村真正的一位piao客,出入吕镇多年,青楼女子见过不少,平日里,与人谈话,三句不离此事,因此之故,荒村之人对之甚是厌恶,却根本就不敢拿他如何。因为此人之身体强大,与之打架,此无异于自杀,吃过他的亏的人不在少数,对于此事,少秋不会不知道。 听见如此对话,少秋心里直是有如刀搅,此时本来想冲出去与之拼命算了,不然的话,少女独自在家,父母去了吕镇,无人保护,碰上如此之人,该当如何是好?但是,身体此时不行,这不,一想到此事,又咯出血来了,还是医者说得对,应避免与人较真,不然的话,对疾病之康复非常之不利。 但是,听见此人说要去少女家,作为一piao客,此去之目的如何,不是很明白吗?少秋真的想去阻止此人,却又不敢,不然的话,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露了馅,让人知道自己喜欢少女,那么这些人可能趁自己有病在身,对少女展开疯狂的攻击,而这是少秋不想看到的。 只能是默默在坐在自己的屋子,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权且装着听不见罢了。不然的话,一旦出去了,与之争吵,让人知道少女与自己的关系,此直是非常之危险,不仅对少女如此,对自己亦是非常之不利。 那人说完这话,这便立马消失不见,荒村一度又平静下来了,一时之间,几乎什么也闻不到了。唯有风在不住地刮着,小河东去,大山上的风不住地啸叫着,一切的一切,在此时听去,皆是无比凄凉、悲惨。 少秋心里之难受,此直是无论如何形容亦是不为过的,这便甚至想冲出去,与那人大打出手,不然的话,想出这一口恶气,怎么可能?但是,此时有病在身,出去无益,不如权且呆在此处,不然的话,可能会更加的不好,甚且让人知道了这个秘密后,不仅会攻击自己,说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亦且使花伯愤怒,情急之下,保不定会做出何非常之不利于自己的事情,甚且有可能在一怒之下杀死少女! 没有办法,少秋只好是装作听不见而已,而在少女家里,此时一片之悄然,并不闻任何之人语闲话之声。唯有风在不住地呼啸,天地变色,不少石头滚滚而来,在荒原上肆无忌惮地碾压着一切,包括一些毒蛇。 就在此时,少秋忽然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