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呆在吕镇,而少年一时舍不得她,纵使是在小河边略呆片刻,对之亦是念念不忘,这便也跟上来了。看见少年来了,好花丈夫这便走开,而脸上的泪水不住地在旋转,本来想与此少年拼了算了,可是看了看好花,见其对自己呶了呶嘴,一时又悄没声地走掉了。 好花看着自己的丈夫走远,一时想去送送他,可是有这少年在,一旦自己去送了,问起来,可能会不要自己了都。一时只是看了看自己的丈夫离去之背影,并不敢与之多说什么,念在朗朗乾坤清平世界,却有此事发生,一时不禁深有感触,而泪水和着血往心里不住地流淌着了矣。 “走吧,站在这干什么,难道那个人想欺负你?”少年如此问好花,脸色有一丝怀疑,但是不久便已然是释然。 “没什么,不过觉得这个人好可怜,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尚且没有个女人陪在自己的身边。”好花如此回答。 “走吧,咱这就去那个破洞之中,继续去干坏事去,成么?”少年问道。 “成。”好花轻声地应了一声。 好花丈夫听着这少年的话,一时心里相当之不好受,可是论打的话,纵使自己能打过人家,但是人家有钱有势的,万一叫上人来,自己双拳难敌四手,一时怕亦是相当之不好办的。可是不作声的话,任此人对自己的女人上下其手,这也是做不到了,可是好花自有其打算,作为丈夫,能不支持么? 想到此处,好花丈夫一时不作声了,直是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断不可再在吕镇停留片刻,否则以少年之流氓,届时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极有可能在一气之下取了自己的小命。想到此处,好花之丈夫一路小跑,不久便已然是离开了吕镇,复回到荒村了。 而好花与少年出现在一个破洞中了,少年一时因为喜欢,对好花可谓是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可是好花因为并不喜欢少年,此时之所以如此,亦不过是为了弄些钱财,不然的话,没钱请人为自己做事,一时只好是任人摆布了。 当时在大街上时,少年便欲对好花于众目睽睽之下强行非礼,若非好花机灵,少年甚至与她做了那事了。而且当时人多,少年也有所敛手,并不敢过于肆无忌惮,否则上苍在看,届时自己可能真的会肚子痛的。 可是此时就不一样了,荒野山洞之中,放眼四顾,并无人迹,而山洞中之石床上,尚且有个完好的窝,正好可以与好花在床上睡他一觉,岂不美哉?而好花面对这少年之时,一时不肯,除非少年给自己些钱,不然的话,此事断无可能。 “要多少?”少年问道。 “不多。”好花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是啊,人生到了这步田地,一时也是没奈何,否则何至于如此呢? “不多是多少?”少年追问着。 “一百万。”好花的声音不大,却是字字清晰,而且可以说句句在理。这么大一个大活人,不过只要了一百万而已,多吗?不多也。 “好说。”少年边抽着烟边如此说。 “先给钱再做事行吗?”好花如此问道。 “可以。”少年回答。 好花跟着少年,沿着一条荒凉的土路下了山,走进了少年的屋子,而少年此时真的给了好花一百万!得了这些钱,好花心里相当之高兴,只要有了钱,在荒村便没有人胆敢欺负自己了,不然的话,只要自己给黑匪一些钱,这便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可是,给了好花钱后,少年这便要强行与其做事了,可是好花此时想起了自己的丈夫,万万不能对不起自己的丈夫,这便说自己肚子不舒服,改日再与之睡觉吧。听见好花这么说了,少年一时也并不相强,因为他对好花是十分喜欢的,怕万一做出了什么事,使之受到了伤害,此亦是大大的不妥! 少年听到好花此话,一时不便再呆在屋子里了,这便出去了,想在外面散散步,至少也可以听听这风的声音,而吕镇小河边风声之美,无论怎么形容亦是不为过的。见少年出去了,好花一时呆在空旷的屋子,此时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就要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了,这无论如何有些令其感到难受,毕竟女人之三从四德是如此之根深柢固,纵使是知道那是封建没落思想,亦无如之何。 好花之所以进了少年的屋子,亦不过是因为少年先对自己起了非分之想,不然的话,自己何至于如此呢?此时看着这些钱,心里略微有些高兴,为了这些钱,好花付出的亦不在少数,这要是回去了,见了自己的丈夫,届时该如何解释呢? 不过为了自己的女儿不再受到伤害,破窗效应使荒村的人们纷纷觊觎起自己的女儿来,而自己要是没钱的话,人们会视自己如草芥,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的。可是此时自己有了钱,而且此不义之财取之何碍,这便把这一百万卷走了,而出了这屋门之时,发现这外面并无人看守,此去直是相当之顺利,而自己的丈夫看到自己搞到这么多钱的话,应该也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