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少秋什么也不敢做,只是这么呆在这漆黑的屋子,看着大雨仍在外面不断地下着。 少秋也当然有父母,不过这时,父母见他不中用,愤然远去,不知到啥地方去了,只为他留下了这座破败的屋子。 煤油灯下,少秋坐着,支着腮帮子,正在苦思着什么,明天天会不会晴呢,如果天晴了,自己该不该上山去弄些柴火呢? 正在这大雨如注之夜,空气中忽然传来了一阵打骂和哭泣之声,什么人正在打骂孩子呢,为什么要在这雨夜来打骂孩子呢?少秋不懂,也不想懂,只是关心自己的事情好了,管别人的事情干什么? “我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与别人做坏事了!”外面传来了这么一个声音,这声音在这雨夜显得这么冷寞,令人不住地胆寒。 “不是我想做,是那个老瘸子想和我做,我也是不愿意,可是那个老瘸子非要和我做那事!” 少女,也就是小花这么回答。 “你这个该死的,败坏家风,令人出去如何见人,今天不打死你,老娘我不再为人!”一位老妇人这么怒吼着, 声音在这荒村听来,还真是相当之令人不堪,也一度使这少秋也看不下去,想出去劝阻一翻,但是,他也知道,呆在这荒村,想好好地过安生日子,这种事情断乎不能去管。 幸好此时是夜深人静,这话没人听见,除了少秋,不过在这夜里听到这话,人们大都以为是相当之背时,都不大肯讲出来的。 打骂孩子声,这时又渐渐地听不到了,在这破败的屋子里,少秋坐在一把破败的椅子上,听着门前小河不断地东去之声,几乎是没有留下什么在这大地之上。 “不要再看下去了,明天还得上山去弄些柴火呢,不然一下了雨,拿什么来烧火呢?”少秋这么对自己说。 日子不断地逝去,在这没有时间概念的日子里,生活似乎不太像生活。 一天,人们纷纷传说,说是沙漠外面走来一只黑东西,而且到了夜里还会发出阵阵震耳欲聋的咆哮之声,这令荒村的人们不住地害怕,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可怕的东西。 这该死的黑东西,沿着这荒村不住地走来了,每到一处,不少人就死掉了,而且还不敢报复,据说这东西会记仇的。因此,人们只好忍气吞声,不然还能怎样? “你们怕这怪物,老子不怕,让他来咬下老子试试,老子叫他蹦掉大牙!”一位与这黑东西,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黑熊一样黑的人这么说,说完这话,便又扛起一块圆形的石头,这石头看上去的话,大概有上千斤重,却也难为了这黑家伙,硬是把这石头扛在自己肩膀上了,还说不这么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就相当之舒服。 “那石头就是他的球,他没事的时候也爱打球,不过打的是他自己的这个石头!”一位老者这么说,说完这话之后,很欣赏地笑了笑。 “他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力气呢,他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有人这么问了一声。 “他叫黑匪,在这一带,人们不大敢惹他,这要是惹上了他,日子就不大好过了。”有人这么说。 “你们他妈的在说什么呢,怎么老是说老子的坏话,我又并没有得罪你们,你们何以要这样呢?”黑匪这时从前面走回来了,看着说他的坏话的人们这么说。 “老黑,我们可不敢说你什么,我们只不过是在说那只大黑熊,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就会被它吃掉了,因此在这说说,不然的话,我们还真是会感到相当之害怕,不敢在屋子里睡觉,也不敢到处走动,只是呆在这儿无聊地谈谈天而已。”老者这么说。 “这还差不多,我量你们也不敢说我什么,你们说什么,黑熊,怕它干什么,它能有老子厉害吗?” “你随意,我们只是在这说说闲话而已,这没什么吧?” “没什么,你们尽管说吧,我去了。”黑匪说完这话便离开了。 少秋这天也不大敢上山,不过不上山去弄些柴火来,也不大好,下雨了,日子如何过呢? 于是,也不管那么多了,操起一把斧头,沿着小小的乡间小路,朝着山上走去了。 在大山之上,他弄到些柴火,便背起这些柴火,一个人看了看西下的夕阳,准备下山了。但是,这时他看到了黑匪,他正在赶一头狼,而那头狼被他赶得也不知该往什么地方走了,便朝少秋跑来了,这令这少秋心里相当害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那狼从这少秋身边跑过,准备在少秋身上咬上一口,它大概也是饿了吧,不在这少秋身上咬上些肉,此时该到什么地方去弄肉吃呢? “你不要咬我了,我身上已然是没有什么肉了,你要是咬上一口,我几乎就没肉了,这样的话,我这些柴就可能背不动了,所以拜托,不要咬我啦。”少秋看着这狼这么说,当然是知道这狼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