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贤内助,有一颗容人之心,便足矣。”
迟不归早知道自家夫人目光如炬,若能入仕,成就定然不会在他之下,微叹息一声,忽然伸手将容晚玉揽入怀中。
容晚玉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处,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闷声问道,“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叹息夫人为女儿身,澧朝失一栋梁之才。”迟不归的话里带着笑意,却也难掩盖认真。
“不过,这该是陛下最为可惜的。所以,我还庆幸,夫人幸好为女儿身,才可让我不致孤苦无依。”
“油嘴滑舌。”容晚玉话虽如此,嘴角却带着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坐直了身子,看向迟不归的眼睛发亮。
“不过你所言的遗憾,也不是不可解。日后若能准允女子科举入仕,澧朝定然能更为兴旺!”
“女子入仕?”迟不归闻言一愣,而后却是认真地思索起了容晚玉的提议,眼神变得越发认真。
“夫人所言不错,女子何逊于男儿。只是此事比起新政,尚且更为艰难,还需徐徐图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