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兴,开口问道。
“适才听你和你姨娘说得正热闹,怎么见到父亲,就如此拘束?”
芳姨娘心疼女儿,见她低下头便在心中暗骂容束,还不是你这个当父亲的不到位,倒怪起我闺女了!
明面上,芳姨娘自然不能如心中所想发言,笑着开口打圆场。
“主君您如今居尚书之位,平日在官场发号施令,自带一身官威。秀丫头久居内宅,又没怎么见人,自然折服于您的周身气派。”
这话倒是捧得容束有些开心,还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衣袍,身子也坐直了些。
“是吗?可能是才从宫中回来,还没全然放松,倒是吓着孩子了。”
在容束看不见的地方,芳姨娘翻了个白眼,然后继续说了些容束爱听的话,将他吹得有些找不着北了。
容秀玉见状,也趁机请辞,说还要跟着嬷嬷学礼,不便耽搁时辰。
听女儿说正事,容束倒也没揪着不放,对她摆了摆手,“去吧,好好跟嬷嬷学,不要丢了咱们容家的脸面。”
“是,女儿告退。”容秀玉行礼离开。
没了女儿在,容束又被吹捧得正上头,一把抓着芳姨娘的手,动作就变得不太老实了。
结果芳姨娘却是狠狠一抽手,在容束呆愣的目光中,装作委屈道。
“如今还是国丧,这才没过几日,为主君着想,只怕不宜同房。”
心中却道,个臭不要脸的,女儿前脚刚走就想这档子事,皇帝蹬腿才没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