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葫芦。
“我近日才学女红,手艺粗糙了些,还望二姐姐莫要嫌弃。”
容沁玉看了一眼那荷包,有些嫌弃,眉头微蹙,又很快松开,故作大方。
“你亲手缝制的,二姐姐怎会嫌弃呢?”
容家姐妹三人,实在关系浅淡,送了礼后,随口说上几句吉祥话,容晚玉便带着秀玉离开了。
除了两人,后面来的,大都是家中夫婿兄长是二皇子一派,不得不来露个脸,跟日后的二皇子妃拉拉近乎。
至于容沁玉从前参与各家宴会结交的大家小姐,一个也没来。
有人是因苏静安明里暗里对容沁玉的嫌恶,担心和容沁玉走近会得罪太子一派。
有人是从父母口中,猜出容沁玉这婚事来路不当,不齿再同她来往。
观礼嬷嬷在一旁冷眼旁观,见容沁玉招待那些拍马屁送厚礼之人,笑容比见姐妹时真切不知多少,微微摇了摇头。
姐妹失和,见财眼开......也难怪贵妃娘娘话里话外,都不怎么待见这个未过门的儿媳了。
一套流程下来,近晌午,容沁玉才出了芙蓉阁,去了正厅拜别父母。
容束抱病未愈,但近日不得缺席,只能强打精神应对,面色看着有些憔悴,倒像是不舍得女儿的精神不振。
一旁的容家主母钟宜沛,则仪态端庄,不见待容沁玉亲厚,但也不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