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了些。
余光扫了一眼离自己和苏侧妃有一段距离的宫人,卢院判才拿出了诊脉之物,一一放好。
苏静安想着自己的身子,有些担心卢院判会不会看出她小产有异,迟迟不敢将手放上去。
卢院判见状,似乎看出了苏静安的犹豫,低声道,“侧妃不必担心,微臣知晓您并非小产。”
此话让苏静安心头一惊,她虽不知卢院判的底细,但见适才太子对他的态度,便知他和太子不是一派。
于是越发不肯让卢院判给自己诊脉,还强撑道,“卢院判真会说笑,东宫人人皆知我才小产,怎会如你所言并非小产?”
卢院判也不催促她,只是小声又提醒了一句,“微臣今日来,是受人之托。给您治鱼目胎之人,托微臣告诉您一句话。”
不顾苏静安眼神的变化,卢院判快速地将容晚玉托自己转达的话告诉了苏静安。
“太子救不了苏家,苏家家主需知道,在宇文家和苏家之间,苏家只会是弃子。”
说完这番话,卢院判也不再坚持给苏静安把脉,只是拿出了一张早就开好的药方给苏静安过目。
上面皆是益气补血之药,说是小产用也使得。
但有一味药在宫中并不常见。苏静安一眼便认出来,那味药是容晚玉之前给自己开过的。
那时因这药在太医院难寻,苏静安还特地托了兄长苏贡安在外采买,偷偷送入,所以她才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