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了许多。”
惠嫔提及此事,当真有些疑惑,按理以祥妃入宫后的种种行径,眼下该是她最春风得意的时候才对。
“出了月子后,祥妃也少出来走动,上次本宫在御花园碰见过一回,奶娘抱着一直在哭的七皇子,祥妃却独自在赏花,似乎半点没听见孩子哭似的。”
容晚玉闻言微愣,思索片刻后答道,“臣女曾观医书,记载一种妇人产后之症。书中提及,妇人产后可能会难以适应身体的变化和身份的转变,因此性情大变,对待自己的孩子,也十分冷漠......”
惠嫔听容晚玉的描述,连连点头,“如此说来,倒是和惠嫔的模样有些相似。只是也没听太医说惠嫔产后有什么不足之症。”
以祥妃和自己的关系,容晚玉自然不会主动送上门去看病,只是将这件事记在了心中。
平心而论,祥妃和七皇子,到底和田首辅关系匪浅,若受产后之症有了变故,于容晚玉和姜询而言,倒是一件好事。
容晚玉留在蒹葭宫,一呆就是一整日,吃了一肚子点心茶水,听了不少后宫八卦,最后扶着腰,心满意足地拜别惠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