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被金决挑唆向澧朝宣战的话,那事态将一发不可收拾。
塔姆亚接过纸笔,却迟迟没有动手。
回想起短短数日发生的一切,塔姆亚也敏锐的发现了一处端倪。
他抬起头看向容晚玉,认真地问道,“仅凭金戈亚部族,不可能有这样强大的能力设计这样的局。如果金决是北域中的有心之人,那澧朝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人,和他狼狈为奸?”
虽然塔姆亚从小以平民之身长大,但暗中也受到了父亲精心的培养。
作为部族的少主,他也具备合格的政事敏锐力。
田首辅的事,容晚玉一直没有同塔姆亚提起过。
因为这毕竟是澧朝内政,和北域之人道明,并不利于澧朝安泰。
但眼下,容晚玉明白,如果要拉拢住北域最强部族的心,那塔姆亚便是不可撼动的桥梁。
作为盟友,塔姆亚的提问理所当然。
容晚玉坐到塔姆亚的对面,先问了塔姆亚一个问题。
“塔姆亚,等你继承你父王的首领之位,可有想过,要做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