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大声喊道: “我可没看见,我可没看见……” 一边叫着,一边跑了出去。 叶军和桂花,都呆了。 叶军是呆呆地笑了:小妮子,有所感触不是?看到这个场面,不信你情窦不初开! 桂花却是脸红心跳,慌乱地把裤子提到腰上,低头道:“完了,被她全都看见了。” “看见了又怎么样?这方面的入门教育,是必须的。” “怎么,你对她也有想法?” “没有想法,那是太监!有想法归有想法,上不上身,是另外一回事。” “妈呀,你可得小心点,她不是省油的灯。” 叶军暗笑: 桂花和樱花一样,都是多虑了! 省油不省油,只要帮她渡过那道女人河,她什么话也没有了。 回到江滨第二天,叶军便动身去京城。 京万彰见叶军如期归来,极为欣慰,便和叶军开车去H省。 那块动迁农田,处于市郊几公里。 放眼向周围看去,有点古怪。 这里,被铁丝网给围住了。 围住的地方,杂草丛生。 而草下的土地,都是非常肥沃的沙田土地,是高产田,被弄成了这个样子,把人家的麦田给毁了,然后用铁丝网圈起来,这是什么道理。 做这种事情的人,真是让人无语了。 铁丝网内,还有一些残破的大棚,早已经废弃,大风吹来,大棚上的塑料薄膜像是招魂幡,在哭诉着曾经的故事。 “怎么会有这样的开发?” 叶军笑问。 “不止是我们一家进来投资,其实,有好几十家。当时,把土地给动迁了,刚要开工进行基础设施建设,才发现投资入驻的商家,基本都是奔着这里优惠政策来的,利用优惠政策,把款从银行贷出来,拿去别的地方了,这里,就成了烂尾开发区。” 京万彰苦笑道。 “都是别有用心,根本不是投资开发。可是,开发区管理的人员,难道不明白吗?他们就一点也没有意识到?” 叶军笑问。 “其实,负责这项工程的刘科长,是明白的。只不过,他也是要快退休了,利用这个事情,捞一把顺利上岸,也没办法的事。” 叶军暗道:果然如此。 没有内鬼,怎么可能呢。 看来,那个刘科,是最坏的。 农民,国家,损失有多大。 “给你他多少钱?” 叶军问道。 这话,问得太尖锐。 京万彰有些为难。 叶军不便再问。 两人开车来到了村委会。 村委会很旧很破。 围墙倒了一半。 只有几间石头瓦房。 屋顶的瓦,已经破了。 而且,从瓦缝里,长出长长的茅草。 “主任,”京万彰笑着,给村主任递过去一个红包,“小五的家里,现在……情况怎么样?他媳妇还好吧?” 村主任接过红包,掂量了一下,厚度不错,有上千元了,便揣起来,哭之笑之的表情,“惨了。他爷听到这事,直接就咽气了。他没爸,妈妈也是哭瞎了眼,在国道上被车撞死了,他媳妇,兰花,背了一屁股债,出去打工,也没开到工资,这不,刚回村里几天。” “村里人很少啊。这里离市区这么近,种菜会赚钱的。”叶军疑惑地问。 “种什么菜呀!村里一百多个大棚,被推倒了八十多个,形不成效应,蔬菜批发商就不来,所以,菜也没人种了。” “那么动迁的补偿款发到手里了吗?”叶军最关心的是这些事情。 “上级倒是很体谅我们农民的难处,发了一些困难补助款,至于动迁的补偿款,可能性已经不大了,因为那些过来开发的商家,利用开发区的优惠政策,把款贷下来之后就带着钱走了。财政方面没有得到开发商交的钱,哪里来的补偿款?” 村主任淡淡地说着。 好像这事很平常。 “那我们去兰花那里看一看吧。”京万彰道。 “好吧,”村主任说着,便带头走出了村委会,回身锁门时,道,“你们路过小卖店,给她买点东西,她家里油盐都吃不上了。” 叶军点点头。 三人出了村委会,路过村里一家食杂店,叶军买了盐、糖、米、面,和好多肉罐头。 然后,在村主任的引领下,来到了小五家。 一进院子,就有一种家徒四壁的感觉。 这个形容词比较贴切。 “怎么可能这样?” 叶军问道。 “小五家原先,过得不错。小五一死,家里就不行了,有点东西家具什么的,连同家里的牲口,都被催债地给拿走了。就这样……”村主任道。 叶军低头走进低矮的房子。 只见一张用旧柜子躺下做成的“床”,上面铺着一些干稻草,一床被子,虽然破,倒也洗得干净,整齐地叠在那里。 “兰花,有人来看你了。”村主任说道。 正在灶台前烧火的一个女人,站了起来。 叶军眼前一亮:难不成,又是一个百花贞女? 真美。 透骨的美。 村姑衣服村姑的脸,村姑的腰条显得软! 那地摊小衫之下曼妙身子,凸凸凹凹,起伏有致! 天! 隔着衣服,都这么风情,要是脱光了,平平地摊在床上欣赏,那得让人鼻血流出一碗有余! 她锅里煮的是一堆胡萝卜。是从集市上捡来的。 吃着这样差的伙食,缺乏蛋白质,缺乏胶原,可是,她依然是水灵灵嫩乎乎,那皮肤,白得像水,润得像玉! 叶军不由得深深地看去。 没有来得及打开神瞳,就已经震惊了: 深山出俊鸟,荒村有妙人。 京万彰因为是害死小五的罪魁祸首之一,便扮出一脸惭愧,慢慢走上前一步,很礼贤下士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