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无法准确预测到严书春此去是凶是吉,反正此事与自己无关,良心无碍,心中便放下来。 回来时,严书曾还在和韩氏一家谈话,看样子很和谐的。 见两人回来,严书曾便结束了谈话,邀请韩家和叶军去吃饭。 叶军说,他和韩家还有点事,不去吃饭了,现在就送他们全家回家。 于是,叶军退了房,带着韩家一家四口,离开疗养院,回到了县城韩广庆的家里。 一到家,叶军便给韩广庆转来80万元钱。 韩广庆不收,叶军说,这钱必须收,不然严家的心放不下来。 韩广庆只好把钱收了,连连感慨,跟有钱、有地位的人办事,就是不一样。 接着,便叫女儿和老伴炒了菜,留叶军在家里吃饭。 吃饭时,叶军和韩广庆又聊起了那只宋代盘子的事,韩广庆说,家里还有一个老代传下来的东西,不知值不值钱。 叶军说,我看看吧。 便从炕琴柜中取出一把锈渍斑斑的物件来。 放在炕上,就着灯光,叶军发现,这东西不到只有半尺长,绿色的锈很厚很厚,呈棒状,从表面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不过,当叶军打开神瞳的时候,惊得差点把手里的筷子掉下来。 只见绿锈包裹之中,里边躺着一把小巧的短剑! 它细细的,像是现代的水果刀。 叶军忽然想起来,这也许是古代文房里用来裁纸的刀,学名叫笔刀。 赵明曾经说过,这种笔刀,在拍卖行中,最高的能卖到20多万。 想了想,便说:“这里边应该是有一支笔刀。外边这个是铜套,锈掉了,笔刀在里边,应该没有锈损。” “噢?”韩广庆问道,“值钱吗?” “最高能卖到20万呢!” “噢,这么贵。” 叶军想了想,对于韩家的情况来说,一家四口,没有一个高收入的,钱,对他们很重要,便有心收藏下来。 叶军还没有说出口,韩广庆已经说了: “小叶,我不会卖文物,一卖就吃亏,要么,你拿去帮我卖了吧,卖多少钱都行。” 叶军摇了摇头,“用不到了,我现在就把钱给你,行不?” “嗯,可以可以,你给我10万吧。” “不不,20万,否则的话,我就占了你的便宜嘛。” 韩广庆还要推辞,叶军已经把20万块钱打了过来。 韩广庆连声谢着,把钱收了。 两人越聊越热乎,这顿饭,一直到晚上十一点钟,才吃完。 韩家留叶军在家里住,叶军心里惦念着樱花,另外也想快点回家里把笔刀打开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所以,就婉言谢绝,离开韩家,开车向百花村方向而来。 刚刚开出不远,就接到了樱花的电话。 叶军一听樱花的声音,心就沉到了水底: 樱花的声音非常惊恐,几乎哭着喊着: “小军,小军,你快回来,不好了,不好了……” 她连声说了几个不好。 “怎么了,你快说!” 叶军也吼道。 “咱家进贼了!” 啊? “怎么样?” “贼跑了,有个女的,受伤昏迷不醒!” 这是什么事! 叶军头脑懵懵的,一脚大油门踩到底,直奔百花村而去。 不长时间,就到了家里。 没有预想的那样围了很多人。 反而是静悄悄的。 看来,刚才发生的事,没有惊动乡亲们。 叶军跳下车,跑进门来。 只见樱花正在客厅里,怀里抱着一个女的。 叶军近前一看,是云轻霞。 只见云轻霞肩上有伤,衣服上沁出红红的血。 樱花正用毛巾给摁着止血。 叶军急忙接过云轻霞,伸出小幽灵手,点了几下,止住血。 又把她的衣服剪开,露出雪白的肌肤,用酒精擦了擦,然后用手指在上面抚摸起来。 由于在金星疗养院,云轻霞给叶军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大修,叶军的幽灵之力成倍增长,此时用手治疗伤处,简直就像是瓦工抹泥,几下子,就把伤口抹平了。 这才腾出空来,问樱花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阁楼上有人,我偷偷往楼梯上看,是一个男人,他拿着一个羊角锤,到处敲打,一看就是找什么东西。正在这时,这个女的从我身后冲了上去,两人就在阁楼上打了起来。” “后来,不知怎么的,两人从窗户上摔了下去。那个男的落地后就跑掉了,我就过去把她弄进来。” “她摔昏了,过一会就能好。” 叶军在她身体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内伤,这才放心地道: “你知道她是谁?” 这一问,樱花已经猜出了四五分。 “她就是云轻霞。”叶军道。 “噢,这么说,她是来保护我们的?” “应该是吧,只是不知道那个男的是谁?她怎么会跟踪这个男人来到这里?这些,等她醒了,我问问。” 樱花看了看云轻霞,不由得赞叹道: “怪不得你喜欢她,原来长得真好,你瞅瞅,这皮多嫩多白,这胸高高的比我的胸还支楞,还有腰,这腿……小军,你一定很爱她吧。” 叶军有点不好意思,又怕乱说话,被云轻霞听去,只好把嘴俯在樱花耳朵边,小声道:“我最喜欢的是你。” 樱花拧了他耳朵一下,嗔道:“不许撇清,好就是好,喜欢就是喜欢,大大方方的。她受了伤,就把她留在家里养伤吧,我会好好对待她的,今晚,没有她,不知会怎么样呢!” 叶军也有同感: 好险! 不过,心中的疑云越来越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樱花和叶军把云轻霞抬到了一间卧室里。 叶军看看,已经快午夜了,便催樱花去休息,自己看护云轻霞,等待她醒来。 樱花也确实困了,便回楼上睡去了。 叶军关上门,开着灯,看着灯下昏睡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