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这是怎么回事呀? 叶军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樱花道:“小军,是不是药引子劲不够大?” 叶军一听,醒悟道:“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呀!也就是说,神妈妈这人不够恶!” “那得找个更恶的人,到哪找呢?” 叶军马上有了人选! 一拍脑袋:“去找何芉芉!” “找她?” 樱花一万个不愿意。 她最不希望叶军跟前女友有联系。 “没有人比她更合适。樱花姐你想想,我对她有多好,她背叛我不说,还把我整这么惨,让我大学念不成了,还坐了监狱。没有狼心,哪能做得这么绝?” “理倒是这么个理,可是,你去求她,她会答应吗?要么,咱俩一起去?” “不行,一起去不行,女人都嫉妒,她看见你长这么漂亮,都会恨死,知道是为你治伤,她根本不会给头发。我自己去。” “那好吧,”樱花这种贤惠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管是家里家外、床上床下,对自己的男人总是百依百顺,虽然心中不高兴,但也不要逆着男人,她伸手给叶军理了理头发,“宝,快去快回啊!姐在家等着你,给你炸小河鱼吃。” 这话里,有一百分的不放心。 “好,我去去就回来。” 说着,捧着樱花的脸,吧的亲了一口。 然后跑出门去,开上大奔,直奔江滨而去。 一进千杏诊所门,就发现何芉芉与往日不同。 只见她左右两腮上,各有一块烧伤疤痕。 乍一看,像是小猫的两撮胡子。 叶军兴奋地笑道:“哎呀老同学,人都破相了,还带病坚持工作?要知道,你连个体制都没进去,评劳模也评不到你头上啊!” 何芉芉一见是叶军,二话不说,操起桌上的文件夹,向叶军打来。 叶军自从炼成百花金丹,反应速度比常人快十倍,就是武林高手,也比不上叶军,这一个小小的台历,算个叉呀! 叶军眼瞅着台历飞到眼前,迅即出手,在空中稳稳地接住,扔到诊桌上,仍然是皮笑肉不笑: “别这么狠好不?人太狠,总是要还地。” 说着,拉了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来。 “叶军,说我狠?你是天下最狠的!” “别这么说,虽然说我把你子宫打爆了,把你脸蛋给烧毁了,但是,那不都是你逼的吗?不是你,我能家破人亡?” “叶军,你想干什么?” “今天,我是来给你整整容的,毕竟,先前你不算系花,也算个班花,现在弄得一脸大疤,连人都不敢见了,我这不是挺挂着你的,弄了一个祛疤秘方,想送给你。” “拿来!”她伸出手。 “秘方还差一个药引子。” “药引子?” “对。这个药引子,在你身上。” “什么意思?” “这个秘方吧,治谁的伤,就得用谁的头发,否则没效果。” 何芉芉冷笑一下,问:“我奇怪了,你怎么突然好心起来想给我治伤?” “错了错了,我被你整得那么惨,一生前途都毁了,我恨不得扒你的皮、吃你的肉,我怎么能对你好心?你想多了!” “叶军——” “不过,我今天来,是想从你这挣点钱。怎么样,我给你配方子祛疤,你付我一笔钱,我现在桃园改造,急等用钱。” 何芉芉从一系列事件中,已经明白,叶军身上一定有绝世医方,否则的话他的医术不会那么神。 说不上,这小子真能治我的疤? 她心动了:“多少钱?” “不多不少,二十万!” “你别打算骗我钱,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你得先把我治好了,然后再付钱。” 叶军想了想,“也行,不过,我担心你伤疤好了就赖账,我看哪,先治好一半,你给一半钱,然后再治一半,你把尾款付清,怎么样?这对两人都公平。” 何芉芉笑道:“听着挺合理的,叶军,我可警告你,别跟我耍心眼。” “治好治不好,都在你脸上摆着,你眼瞎看不见吗?疤没了,你就给我钱;疤还有,你不给我钱!” 何芉芉想了想,诡异地笑了:“也是,就这么定了。” 说到这,又向门外看了一眼,小声道:“可我有个条件,这事,不能让飞天知道。” “光明正大,怕什么?我又没给他戴绿帽子!” “你同意不?不同意,这买卖不做了。” “好好,答应你,不跟他说。” 叶军说着,伸出手来:“拿来吧!” 何芉芉剪下一撮头发,递给叶军。 叶军收好了,站起来便走…… 回到家里,把头发烧了,再配一副膏药,贴在樱花脸上。 第二天早晨,樱花说感觉挺好,叶军便把膏药揭下来。 一看,两人都欢呼起来: 那块伤疤,荡然无存,一点都看不出来了! “真是好药!” “太神奇了!” 两人感慨着,又互相搂了一阵,樱花眼中含泪: “小军,这下子,我们可找到路子了:马上去做广告,收治烧伤患者!” “就是,就是,”叶军喜滋滋地,不断亲吻着樱花那细嫩的俏脸,“樱花姐,你说,一贴膏药卖多少钱好?” 樱花想了想:“我看,要看人下菜碟,富人,有医保的,退休金高的,这些人吃社会本来就吃得挺饱,均均他们,对他们,就按一贴一万吧。农民和没工作的,就少挣几块钱,50元一贴吧,你说呢?” “好好,就这么定了。”叶军道,忽然又担忧起来,“可是,如果做广告的话,被庞飞天他们知道了,肯定过来找麻烦,给我一个‘三无产品’的帽子,就能把咱们医务室给封了……” 也是! 上次,在千杏诊所,就是这么被庞飞天给搞垮的。 樱花也闹心起来。 两人想了一会,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