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吗?说什么拿犯人试药!” 大夫控制着自己没看姚芹,唯唯诺诺地说道:“我实在是不敢开药,怕出问题,或者您将老人家送去城里的医馆,让城里的医生看看?” 三当家不耐烦地说了句:“谁会送人去城里,是什么金贵人不成?你看的好就看,看不好就是命!” 大夫答应着,和姚芹都在可惜借口不管用,却没注意到老人用浑浊的眼神看了三当家一眼。 看到老人的眼神,三当家心里一动,没敢说什么,后面还是让人把杨家邦带过来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三当家明明拒绝了,但是又带了杨家邦来,姚芹等人没来得及细究,按照原计划行事。 姚芹给杨家邦使了个眼色,大夫抓了一副药,杨家邦吃了之后上吐下泻,一方面是做给三当家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催吐之后给杨家邦排毒。 等杨家邦装虚弱、一副特别埋汰的样子躺在病床上无法起身,而寨子里的人都不愿意给他收拾的时候,姚芹建议道:“如果没人愿意管他的话,能不能找个他家人过来收拾照顾他?这样实在是太脏了,不利于康复,万一药有用被误导了怎么办?” 就这么,杨家邦最小的孙子被送出来给杨家邦擦洗服侍,来了之后还跑来给大夫磕头,请他好好治疗祖父。 周边一直有人看着,大夫扶起小孙子的时候,趁机摸了摸他的脉搏,心里一沉:自己本来只是想着富贵险中求,跑来土匪寨子里赚点钱,但是这寨子这么不简单,自己还有机会出去吗? 大夫把脉之后,向着姚芹眨了两下眼睛,示意杨家邦的小孙子也被下药了。 看到大夫作出约定的小动作,姚芹心里一紧:果然是下药了! 这种情况下,姚芹不禁担忧了起来。 倒不是担心云守边等人不来,只要自己这一行人连着几天都没有消息,云守边和姚万里等人肯定会意识到不对上来攻打,姚芹担忧的是如果寨子有匈奴人在背后,那云守边带过来的士兵够用吗? 这么想着,姚芹忍不住找来姚荐和云破军商量,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其他人也许有不同的思考角度,发现了什么方法呢? 但是云破军和姚荐也没什么好办法。 三个小孩睡在一起,晚上一直在手心里写字,讨论了一晚上,都没发现什么好主意。 “这山寨里没有货郎,但是他们都有生活物品用,想来应该是固定采购会去城里,不知道能不能通过这个路径送东西出去。”云破军说着自己的观察。 “这种采购都是寨子的核心心腹,要送东西出去也太难 了吧。”姚荐并不看好。()?() “” ?尔徽提醒您《我在古代替弟充军》第一时间在[头*文]更新,记住[()]?『来[头*文]**』()?() “抓一只小鸟,在脚上绑上布条,让他飞出去?” “你以为是信鸽吗?谁知道会飞到哪里去啊?如果是信鸽的话,寨子里早就发现了。”这办法显然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此时大家只能庆幸,一路走一路留下了记号,方便云守边的人找过来。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郭奉圣找机会偷偷接触了姚芹。 “哎呀,这新婚床必须要童子睡一晚才行,你们要找几个十岁以下、身体健康、父母双全的童子过来睡一晚,这样才能利于子嗣!”郭奉圣想要见姚芹等人,却没有脱离监视的好方法,恰好郭奉圣拖了许久,最终还是拖到了婚期临近的日子,看到婚床之后,计上心来,提出了要求。 大当家压根不相信什么婚俗,但是既然说了有利子嗣,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精神,随手知道,大当家也不介意配合一下。 有了大当家的配合,郭奉圣是拿了鸡毛当令箭,选妃一样地选童子。 “这个不行,太丑了,未来孩子不能这么丑!” “这个太瘦了,未来孩子这么瘦,对身体不好。” “这小孩这么邋遢,不会在混床上抹鼻涕吧?” “这娃的兄弟姐妹都没活下来,他可能克兄弟姐妹!” “这个年纪太小了,尿床怎么办?这床大当家可是要睡的!” 经过郭奉圣的反复挑剔,压床童子一直没选出来。 “这不是已经有四个符合条件的了吗?够了吧?”有人不耐烦问道。 “那怎么行!”郭奉圣立马反驳:“四这个数字多难听啊!怎么也要凑够六个才行!” “这寨子里的童子都选遍了,哪里还有人啊?” “我不管!你们再找找。”郭奉圣回答的冷酷:“这是你们要解决的问题,要是打扰了大当家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