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文海我怀疑我们只是诱饵,他们随时可能吃掉我们,但就是不吃,稍微猛攻他们几下也只是给我们施加压力,为了让咱们拼命求援,援军一到他们在外边正好可以发挥他们的优势”
“诱饵?就凭咱们,这饵料和回报率我还是无法相信,而且为什么是咱们”
“一开始我也不明白这林城又不是什么交通咽喉,也没有什么重兵,但我现在明白了,正因为这样他们才能放心的在这里编制大口子,进可攻退可守,总不能让他们直接打沈阳吧,咱们看到的是2万多人,咱们没看到的还不知有多少呢”我说。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援军不被吃掉咱们还能不求援了?让弟兄们等死吗”
“你别激动文海,我的意思是如果有援军的话不要让他们从东面过来,先让他们在西线,和咱们商量好后能不能来个中心开花,来个反包围”
“试试吧,但是我不抱希望,行了,岑你接着去一线,嗯,去一线帮我盯着点吧,我有点累了,就这样吧”
面对着文海的言不由衷,我也只得是拿着我的装备赶赴前线。
晚上,敌军又发起了进攻,战况还是老样子,虽说互有伤亡但战场局势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只是我们的城墙经过一夜战火的洗礼后遭受大了很大的损伤。我们也摸清了敌人的作战规律,因此趁着中午的时候加紧抢修城墙。我继续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敌人阵地,这回为了不暴露我自己,我不得已用透明丝巾将望远镜包了起来。
和在杨文的阵地一样,又是在我观察的时候感觉下面传来了晃动,随后便是数声巨响,我第一反应是敌人通过地道挖到了这里,可是这里的地形我观察过了根本不适合土工作业,而这时对面已经传来喊啥声和他们的冲锋号,我赶忙向着前方开了半梭子,以希望让还在午休的士兵们反应过来。
“杨文,你把上面守好了,我去下面看看,传令兵,去通知田团长,让他调一个机动连来支援东城门”
我带了一个班赶到内城下来维持秩序,下面的人也和我们一样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搞得有些懵,我招呼几个排长让他们上城楼作战,就在这时我们的城门又被炸出了个缺口,我的第一反应是招呼大家伙隐蔽,可还是有10多个弟兄被城门口申进来的枪扫射。此时城楼上的交火仍旧激烈,所以敌人应该不会冲的这么快。
既然这样,那就是,我终于明白了,其实昨晚他们攻城时就有意留下了一部分人当死尸,待天亮后这些人直接在这里布置炸药随后引爆从而配合大部队的进攻。虽然我们在攻击结束后时不时的向城下开几枪,但还是没有发现这伙敌人,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和我的警卫班拿起冲枫枪向着城门处来一波齐射,直接将这城门给打烂了,其他人也趁着这功夫运动到城门门洞的两侧,然后向里扔了数颗手留弹,待爆炸的烟尘过后,成楼上的人报告说这几个搞破坏的已经全死了。
据了解这林城的城墙一部分是明代时的砖墙,后经历多次返修,其坚固性是有保障的,但是这木制的城门打完就完了,趁敌军大部队还未兵临城下,我赶忙在这城门处摆好沙袋设置障碍物,并搬来一挺重机枪。
“嗒哒哒,嗒哒哒哒”
重机枪的声音一响起来,我的心也落了地,恰好此时田伟的机动连也到了,我得以抽出身来去城墙上。
此时向下一望,敌人的冲锋队形已经快要消失了,确切的说是已经变为撤退队形,只有一小部分人顶在前面掩护。拉拉扯扯,总算是又松了一口气。接下里的7天里都是这个样子,就算是最低级的大头兵也都知道是一次次佯攻了。
终于,城破了。
失守时间大约在上午九时许,可当凌晨三点的炮声把我惊醒时,还以为这又是一次普通的进攻,我还笑对面指挥官的幼稚,真把我们当三岁小孩了。可是随着枪声,炮声喊杀声的漫延再加上天空逐渐露出阳光,可以看到城下黑压压的人群,远处甚至可以看到有的人扛着梯子。我赶忙招呼人起来反击,可发现能站起来的只剩一半人了,我匆忙的赶到城楼的通讯室,其间还摔了两跤这一路的连滚带爬可以说是十分狼狈,我拿起电话道“喂是师指挥部吗,我是东城门前沿,敌人已发起猛攻,我们快顶不住了,请求支援,请救支援”可无论我怎么拼命呼叫,电话那头都没有回应,外面到处是四散的士兵,我看得出有一些不是我们部分的守军。我问其中一名士兵:“你是守哪的,你知道外面是怎么回事吗”“报,报告长官,四个城门现在都遭到了敌人的攻击, 听守城的弟兄们说,往下一瞅那人是乌泱乌泱的,我们排是去援北城门去”
此时的我终于明白敌人这是发起了总攻,我也终于明白当代将领域破的时候是什么感受,自己有心与敌交战,可心有余,残存的兵士不是足以支撑为将者的信念。
可我还是想试图抵抗一样,我来到城门口看到对面的敌人已愈来愈近,赶忙指挥士兵设置障碍物,然后进行射击,但城门口的射击角度相对狭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