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染月想明白后,又往他怀里缩了缩,一本正经道:“那确实是你定力不好的原因,我的定力也不好,刚好锻炼锻炼。” 言外之意,就是她就这样抱着他,不下去了,当做锻炼他们俩的定力。 帝珞寒失笑,宠溺的望着她:“好。” 低沉的笑声,响在耳边,好听的醉人,殷染月耳尖发热。 好在只是一声,不然她还真扛不住。 她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那我们去符阁那边看看去,那里应该会有制作符箓的方法吧?” 帝珞寒微微颔首。 殷染月摸了摸下巴:“有,我现在也先不学,没有太多的时间。” 符箓这东西在大多修士的眼里面,不算是必需品。 跟丹药,灵器,阵法比起来确实没有那么大众。 毕竟其不如丹药的保命,不如灵器的使用期长久,也不如阵法的广泛使用在各大势力,攻防一体,以少胜多不在话下。 灵符算是一种武器,但其数量不多且价格昂贵,只是这一点就会劝退很多人。 尽管很多时候,符箓也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可说到底会随身携带着灵符的人都是有钱人。 普通灵修,最多也就买个一两张,再多就没了。 杀伤力强大的都是高阶灵符,并不是所有人都买得起的。 只能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二人很快来到了符阁的前方,走进去,在大殿中央的位置有着一张长桌,长桌上面摆放着些许空白符纸,还有着一本厚厚的书籍和一只紫色的狼毫。 除此之外,殿内还有着不少画筒摆放,里面像是装着什么画。 殷染月有些好奇的看一眼,从帝珞寒怀里下来。 桌上的东西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和学习画符有关的东西。 但这些画…… 她眯了眯眼睛,拿起了其中一个画筒,本想看看里面是什么画,但并没能打开画筒。 她不由得扭头往身后看了看,面露期待:“夫君,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画?” 望秋是他给她的,所以她对此保持着好奇心。 里面装的,会是他所画吗? 帝珞寒伸手接过,只摸了一下便又还了回去:“不知。” 殷染月歪头:“这不是你画的?” 帝珞寒摇头,并未言语。 殷染月:“那你也打不开吗?” 帝珞寒扫了眼地上的画筒,共有三千一百二十五个,每一个里面都封存着一幅画。 他没骗她,里面到底是什么,他确实不知道。 至于打开…… 他点头:“能,但不能。” 殷染月明白了,她“嗯”了声,没再问什么,将画筒放回原地,走到桌前看了看。 然后她轻轻挑了挑眉,伸手将桌面上空白的符纸给翻开,在中间找到了两张完整的灵符,上面的符文她并不认识,但她能感觉到灵符上面传来的力量。 远在灵圣之上的力量! 她将灵符拿了起来:“夫君,你看。” 她不认识这是什么灵符,但她的夫君认识。 帝珞寒听见声音,目光从那些画筒上移开转向了殷染月,也在转瞬间就掩下了眼底的情绪,看见她手里的灵符,他走了过来:“珍品天雷符,拥有化灵巅峰威力。” 他其实也想知道,这么多画筒里,到底装着什么。 但他也没过多的纠结。 “你不是想对玄冰宫动手?其宫主会死在这张灵符下。” 玄冰宫的宫主,就是冰尊者。 殷染月闻言唇角轻轻一扬:“这么说来,我可以去找表哥,给剑尊者报仇了?” 一直将冰尊者的事情抛在脑后,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目前不是对手,还因为冰尊者与剑尊者的陈年旧事,她想让叶安川亲手解决。 毕竟就算她不是对手,她也能让绝杀门给玄冰宫找麻烦,总归不会让冰尊者太安定。 现在不一样了。 剑尊者是表哥的师父,当年被冰尊者背叛,他心中的仇恨不必多说,能让他的继承人手刃冰尊者,大概是对他最好的交代。 所以就算得到了这天雷符,她也没想着自己去找冰尊者。 见她高兴,帝珞寒也弯了唇:“没错。” 殷染月将手里的符纸晃了晃:“不过外边的人还没离开,等他们散了,我们就出发去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