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关系来说,当然是你回去最合适。”,胖子道,“你关系最多,我和小哥在这里打捞。你想你认识这么多伙计,直接找他们帮你置办,可以交代完了就回来,比我们方便多了。” 吴邪骂了一声。 “我靠,那我不得憋死。” “那一个人憋死总好过三个人一起憋死。”,胖子道,“而且你想,让小哥去肯定不可能,我的关系在北京,比你不方便很多,我去办的话你等的时间更长,在这种地方看看风景是不错,你待一个月你也难过,所以听胖爷我的没错,你回去置办是最理想的。” 吴邪看着胖子的表情,那叫一个欠揍,但是仔细一想,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只要自己给潘子打一个电话,几天内事情就都能搞定,还能把王盟和三叔铺子里的几个伙计都带过来帮忙。 胖子这不靠谱的,他出去办事自己还真不放心。 于是只好点头,和阿贵约好,第二天一早出发,云彩在这里守着胖子和闷油瓶。 当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吴邪就离开了羊角山。 走的时候,天空乌云密布,似乎要下大雨。 和三人挥手告别。走到山腰再次看向湖面时,那片乌云,忽然让吴邪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之后长话短说,回到巴乃后,他立即去县城购置了一些东西,嘱咐阿贵先带回去,自己坐中巴驶出十万大山。 一路颠簸,心里又急,又十分煎熬。 在车上,他看到了盘马老爹那个满嘴京腔的远方亲戚,看得出对方有很重的心事,一路上都没说话,光在那里和自己一样琢磨事情,而且对方也没认出他来。 回到防城港,定下酒店吴邪就开始操办。 以前置办过东西,知道其中的猫腻和困难,所以做得十分有条理,先给潘子打了电话,让他运一些装备过来。 潘子熟门熟路,效率最高,然后让王盟立即飞过来帮忙,自己需要一个人蹲点。 潘子一听吴邪要装备不免有些担心。 吴邪没办法,只能骗他,说是别人托自己办的。潘子这才半信半疑地答应下来。 东西和人都是在五天后到的。 先在防城港租好车,准备一路将东西直接运到巴乃。 而就在那天,自己匆忙赶路的时刻,一路打着电话刚一挂断,手机一个不稳直接滑出。 他下意识地猛抬手一抓,没抓到。 反而另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一把接住了即将落地的机身,重新交还给他。 吴邪顿了顿,接过手的同时,谢字刚一出口,抬眼间,那张脸入目的一刻,浑身一震。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顿住,随即下一秒,整个人如梦初醒一般,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一切。 王盟奇怪地看着,“老板,怎么了?” 他停了停。空旷的场区内,依旧只有他和王盟两个人。 盘山公路陡峭非凡,这一次硬着头皮开大头车,一路上惊险万分,有好几次差点都冲下山崖。 因为全都贴着一边的峭壁开,车头两边都撞得变形,王盟下车的时候腿都软了。 巴乃的路全是砂石,最后一段实在开不进去,天又下着大雨,两人只好下来换小车。 大车的装备装了三车皮的拖拉机才拉进村子。至此一切顺利,但从自己离开到再踏入巴乃的村头,已经过了两个星期。 本来和阿贵约好在村口接应,先把东西运到家里去。 可到了村口都已经卸了货,吴邪却还是不见阿贵的影子。 当时的他已经筋疲力尽,不由得恼怒,让王盟在村口看着东西,自己去阿贵家找人。 结果,楼门紧闭。 吴邪敲了半天也没反应,无奈之下只好去阿贵自己住的那栋木楼。 那木楼的门倒是开着。角落里堆着一些编织的彩框,是卖给观光客的,墙上贴着年画。 云彩两姐妹的闺房在里屋,阿贵睡在边屋,还有一只木梯子通向二楼。 吴邪叫了几声,小心翼翼进去发现都不在,又对着楼上吼了两声,还是没有人,似乎都不在家。 ‘怎么约好了等我的,人怎么找不到了?难道进山去了?’ 想着,吴邪怕阿贵也许在里面干活听不到,于是快步上楼,扯开喉咙继续叫。 一楼和二楼之间有块竹子编的门一样的东西,是压在楼板上的。 他一下推开爬了上去。 上面是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