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晴心脏狂跳。 这香艳的场景……她快要流鼻血了好吗! 她应该不是唯一hold不住的女人吧,换作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hold不住! 可是现在她应该做些什么? 那胸肌腹肌人鱼线看起来真不错,要不然摸一下? 反正已经距离这么近了,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哪能白白放过…… 她低垂着眼皮,努力使自己呼吸平稳,可越想平稳,呼吸就越急促,越想冷静,脸蛋就越红…… 她只能使劲儿闭上眼睛。 心里像是有两只小怪兽在打架,打的天昏地暗。 聂昕饶有趣味的看着小女孩那欲罢不能的样子,身体里猛然一股热意窜上来。 他舔舔嘴唇,像静静等待猎物的猎人,静待她下一步动作。 偏在她准备把咸猪手伸向男人火热的胸膛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桑晴吓了一跳,立即恢复了理智,触电似的把手缩了回来。 聂昕也怔了怔,刚刚那股热意一下子变成了怒意,猛地转脸看向门口。 “谁啊?!” “啊?这……” 进来的人是朱阿梅。 她一直在外头闲逛,可这大中午头的日头也毒辣了,她盘算着时间,觉得两人差不多该谈的都谈完了, 这才赶紧回来躲躲这暑气。 没想到一进门正好撞见这一幕。 朱阿梅愣了一下,赶紧捂住眼睛,慌忙大喊:“没看见没看见!我啥都没看见啊!” 桑晴的脸顿时羞的像只红苹果,猛地推开聂昕,跑了出去。 跑到门口时她跟朱阿梅撞个满怀,两人推推搡搡一会儿才分开,尴尬对视,然后分头往不同的两个方向跑。 只剩下聂昕呆愣在那间裁缝铺。 “哎,桑晴……” 可等他追出去,桑晴早就跑没了影。 聂昕双手叉腰,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时候手机响起来,他这一肚子火刚好没地方撒,看着屏幕上那硕大的“霍知行”三个字,他接起来就是一通吼: “干什么啊?!” 霍知行:“……” 根据经验,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他欲求不满,坏了好事。 霍知行笑了笑,“什么情况?这大白天的,你该不会……” “你有话快说!”聂昕不耐烦,“我还有通告要赶!” “你赶哪门子通告?自打你回到南洋,工作不是全都停了吗?” “霍知行!” 听这咬牙切齿的调调,霍知行索性不跟他计较那么多。 “我找你有正事。” “什么?” “帮我从中搭个线,”霍知行 顿了一下,“我想见见赫晋。” …… 聂昕烦归烦,但看在姜灿的面子上,还是帮霍知行约了一个时间。 这阵子首相内阁都在大选,皇室虽然不参与政府选举,但事关南洋的政治前途,皇宫里也有的忙。 赫晋作为老国王最欣赏的亲王之一,应该忙的分身乏术才对。 聂昕以为他不会出来,可没想到他答应的特别痛快…… 聂昕皱皱眉头,心头有些疑惑。 此时太阳渐渐西沉。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光着上半身在这裁缝铺坐了一下午。这一个下午来做衣服取衣服的人不多,那零散的几个,一见店里坐着这样一个人,都心里打小鼓。 虽说长着一副好皮囊,可这脸太黑了,还光着个身子…… 不像什么正经人! 于是聂昕以一己之力劝退本就不多的客人。 那衬衫扣子都被他扯掉了,也没法穿。 他叹口气,把衬衫套上,没有扣子就把衬衫两角打个结系起来,若隐若现露出结实的胸膛。 正准备离开,桑晴却进来了,手里还端了一碗玫瑰冰粉。 她见了他的第一句话:“你怎么还在这?!” 接着把冰粉往怀里藏了藏,说了第二句:“这个……这个是我的。” 聂昕无语,忽然想到两个字:冤种。 是啊,他一世英名风流倜傥,怎么偏偏碰上这么个冤种! 桑晴低头想了想,他在这坐了一下午,肯定又热又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