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一番重复的望闻问切后,果然毫无进展。 王耀祖也不失望,还将老大夫送到门口,再次道谢。 只要不对上崔神医,他就表现得很是谦逊友善,跟浓眉大眼的长相一样,散发着阳光正直的气息。 “昀舒哥哥,他俩有什么仇什么怨啊?” 程小棠小声地跟萧昀舒咬耳朵,对总是在吵架的两个人好奇极了。 看起来像是崔神医做了什么对不起王耀祖的事情,看起来气势很足,实则眼神游移,不像是占理之人。 萧昀舒难得被问住,询问地看向萧崇。 崔神医去年对老程家人虚报了年龄,实际上今年才及冠。 而王耀祖比小他两岁,刚满十八。 问题是王耀祖十三岁就离开京城,南下从军,两个人结仇的时间,起码是五年前。 “不知道了吧?”萧崇咧嘴一笑,心中畅快不已,“也是,那时候你还是个每天哭鼻子的奶娃娃,人都认不全。” 萧昀舒就静静地看着他。 看到似曾相识的一幕,程小棠熟练地卖萌,“萧爷爷,你快说吧,我特别想知道。” 萧崇笑呵呵道:“既然是小棠宝想知道,那我就说说。” “崔府和尚书府是邻居,两家经常走动,孩子们也凑成堆一起去崔氏的族学读书。” 一时被无视的崔神医忍不住提醒道:“我本人还在这儿呢!” “不就是看王老五娇滴滴的样子不顺眼,把他骗出去揍了一顿么。” 与其让萧崇添油加醋,不如他自曝黑历史,“后来我还去尚书府道歉了,谁知道他能记仇记这么多年。” “眼睛大,心眼小。” 王耀祖抱胸冷笑,“你当时怎么笑我的,要重复一遍吗?” 崔神医转移话题道:“说起京城的旧事,你怎么不去找太医看病?” “你到底行不行?”王耀祖避而不答,再次问起最初的问题,“不能治就算了,我另寻名医。” 崔神医重重拍了下镇纸,奋笔疾书,“我这就给师父写信,让他老人家过来一趟。” 王耀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你真不行了?” “是你要不行了!” 崔神医觉得这人头痛出问题了,阴恻恻道:“这几天你就受着吧,想吃什么喝什么只管说,就当哥哥请你的。” “万一有个好歹,别留下遗憾。” 程小棠听到这里,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 作为一个才十八岁就身患怪病的患者,王耀祖未免过于乐观开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