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证据?” 男子哼了一声,打量着魏国公,“你是个什么东西?她是我娘子还要证据吗?好,你要证据是吧?她屁股和后背都有胎记,你该不会想叫人剥开她的衣裳验证一下吧?” 魏国公扬手,带下去,找几个婆子给她验一下。 “你敢?”男子大怒,挥拳便朝魏国公脸上揍过去,魏国公侧身一闪,他身子便前冲,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婆子们迅速进来,把陈幸给拖了下去。 男子见奈何不了他们,自己又是劣势,骂骂咧咧的,又一脚踹向了那几乎被打晕过去的韩玉楼,“没出息的东西,年纪小小竟想来骗人?看老子不打死你。” 这一脚,彻底把少年踹晕过去了。 云靳风慢慢地坐下来,吞了一口唾沫,眸光仓皇地看向了外头,再愚钝,他也意识到自己是真被鲁王世子利用了。 原先他也聪明地想过,他是被利用的。 只是他认为不要紧,因为各取所需,只要有所得益,那就不是利用,是合作。 所有人都屏息等着,心情复杂得很。 国子监吴大人轻轻地叹气,摇头,亏得自己的女儿没有嫁给蜀王为侧妃,否则的话,这辈子就全完了。 魏国公梗着脖子,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他已经无法分辨谁真谁假。 鲁王世子给他一记眼神,带给了他一丝希望,可那男子的相貌与少年十分相似,便不认识他们的,也觉得他们是父子。 而且,他还能说出那些胎记来……保佑,希望他只是胡诌,那女人没有这些胎记。 很快,婆子就带着陈幸回来了,没有言语,只用眼神询问,是否要说出来。 他脸色灰白,显然,男子说对了,那些胎记是真的有。 男子背起了韩玉楼,带着陈幸离开了国公府。 魏国公没有派人阻拦,虽然明知道他擅闯国公府是要拿下问罪的,但他能进来,证明不是单独闯入,他背后有人。 他不敢挖。 现场死一般地沉寂。 但燕国人却心头暗暗地庆幸,那男子幸亏是指出鲁王世子,那这件事情就不全然是云靳风的错。 最终,摄政王站了起来,冷冷地道:“事已至此,没有再谈的必要了,我们明日便启程回国,转告你们的皇帝,徽国与燕国断交。” 他扬袍,大步出去。 他一走,使臣们也只能跟着走,虽然鲁王世子有错,但是整件事情是云靳风出面策划的,那至少在燕国就要先追究云靳风的错。 至于鲁王世子,回徽国再慢慢问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