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最后一间留给潘圆住了,至此三楼都归我和老公了,老公给潘圆讲了我的生活习惯和平时护理,一点一点的让潘圆接手,逐渐放手让潘圆独立处理,开始还有些手忙脚乱犯错误,之后就越来越得心应手。 时间不以任何人的意志而停留,老公走了有几天了,他趁我还在床上熟睡,早早的就出发了,不愿意我望着他的背影送他,让我饱受离别之苦。 蔫巴了几天,在公婆的开导下,潘圆得插科打诨下,心情逐渐开朗,她们用美食治愈了我的惆怅。 早上,我拉了床头的叫绳,身体越见笨重,为防止我醒来屋里没人,就给我在床头接了个绳子,铃铛直通客厅,我一拉铃就响,他们听到就会上我的卧室看我的情形。 “姐,你起来了,那个小花又来了,还和不要脸碰上了,这次不要脸没带她儿子”潘圆手上服务着我,嘴里还在给我说着八卦,她知道我无聊,也愿意听这些家长里短,我每次都是从她嘴里了解外界。 小花那次跟他们回去,外人也不知道汪叔是怎么处理的这次的家庭危机,外界没掀起一丝波澜。 听到的版本是小花因为小时候动不动就生病,不好养,老辈人就劝,孩子和父母没缘分,还是交给别人养,如果舍不得,等孩子长大了再接回来,不然孩子会夭折。 汪叔黛姨听了万箭穿心,可又舍不得把孩子交给陌生人,万般无奈权衡之下,只能寄养在远房亲戚家,做为慰藉让总参女来填补失去女儿的空虚。 汪叔和黛姨做到承诺,对总参女视若己出,心里总盼望着自己对别人的孩子不亏待,那么别人也会好好抚养自己的女儿,把女儿视为掌上明珠,以真心换真心。 万万没想到,农村人思想愚昧贪婪,重男轻女思想,本来就不是自己的骨肉,那还不是可劲的使唤,这真是典型的卖了女儿还给买家寄钱,妥妥的冤大头。 这次是时间到了,准备要去乡下把孩子接回来,谁料孩子自己受不了,听到养母说自己不是他们的亲身女儿,是寄养在他们家的,担心孩子不信还给女儿看了往年的信。 孩子聪明私下里牢牢记下信封上的地址,千辛万苦的找到这里。吃没吃饱,谁没睡好,把自己造的蓬头垢面,整的像个叫花子。 大院的安保严密,不允许外人进入,在门口徘徊了几天,最后终于找到机会才出现前段拦路的一幕,也多亏文子细心,不然不知要发生多少波折,结果是好的我们一家团聚了。 孩子才回来了,受了很大惊吓,常年受苦营养不良,身上有很多伤痕,经过医生检查,开了长长的药单,发动全家都在给她找药材给她调养,等她痊愈了在让她在外人面前亮相。 “他们家的事有结果了,那个总参女怎么办,”收拾停当我喝着粥,吃着小咸菜,也不忘八卦。 “我听温姨说,小花改名宝珠,总参女也留下了,当作养女,和养母家断绝关系,不然让她们把这些年贪的钱加倍还回来,养母家来的时候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听了这要求高兴的连滚带爬的连夜买票坐火车回家了,就好像没有这个女儿一样,真是冷血”潘圆打抱不平的抱怨道。 “她们真精明,没花一分钱,让别人养孩子,时间长了事情淡忘了,她们又可以来向总参女和小花要好处,后面事多着呢,我话放在这里咱们走着瞧,”这些人都是没有底线的,只要自己快活哪管别人死活。 “姐,不会吧,她们不会这么不要脸吧,都说好的事还能反悔。”潘圆这是没有经过社会的毒打,总把人往好处想过于乐观了,我说的话今后都一一应验。 还有汪家留下总参女,理由也不是那么冠冕堂皇,一方面投入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收回来的,总要慢慢适应。 另一方面精心培养的女儿,还没有获得最大的利益,总是有点不甘心,还是要发挥作用不然白白辛苦了。 我放任潘圆在那里感慨,我吃着美食,想着今天老公要给我打电话,想想就开心。 吃完饭我守在电话机前,等着电话铃声的响起,“滴铃铃”声响起,我拿起话筒,“老婆,饭吃了吗?身体还好吧,孩子还听话嘛?”老公一接通,连珠炮似的每回都是三连问开头,重复在我耳边回响。 “吃的香,身体好,孩子听话,我们都想你。”我也体谅不能陪伴我们娘俩焦急的心情,每回都正儿八经的认真回答。 “我可能会到海城任旅长,这段时间事务繁忙,千头万绪都要理顺,可能不能每天都会打电话来,你别担心我,二宝会跟着我一起走,在家里你要乖乖的,我会想你和宝宝的,爱你,么么。”老公他高升了不忘告诉我,少打电话的缘由,打消我的顾虑不让我瞎猜。 “挺好的,那么我以后能随时可以吃到新鲜的海鲜,亲自下海抓海鲜带着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