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陈志钧在许令泽的指导下,将徐医生的画像修改完毕。 许令泽拿着画像说道:“对!他就是这个样子!志均,没想到你画画这么厉害!” “还行吧,好久没画都已经生疏了。”陈志钧说着,抻了一个懒腰,转了转发酸的脖子。 “没想到陈学长是个全能的天才。”陆言辞说。 “什么天才啊,我就是属于那种,什么都还行,但是没有哪一方面特别突出的那种学生。”陈志钧说。 “你谦虚了,在艺术这方面,你还是很有造诣的。”许令泽笑着说。 “令泽,借我看看吧。”陆言辞说。 “好。” 许令泽将画像递给了陆言辞,陆言辞看了一眼,开始在脑海中搜寻相关的记忆。 “我总觉得,这个人在哪里见过,应该是我很小的时候,但是我想不起来了。”陆言辞说。 “小时候的事想不起来也正常。”陈志钧说道。 陆言辞拧起了眉间,又说:“志均,你能不能把这个画像,改成他十几年前的样子?” “十几年前……也就是他五十多岁,中年时期的模样?我还没有试过这么画人像,不知道能不能画好,不如我们直接用电脑特效什么的进行转化。”陈志钧说。 “嗯,令泽,你用电脑下载一个AI模拟工具吧?”陆言辞说。 “好。” 下完软件后,许令泽将画像照片导入了系统,三个人一起等待着画像生成。 没一会儿,新生成的画像就出来了,许令泽又连忙截图保存了下来。 陆言辞盯着屏幕上的画像想了又想,说:“我一定见过这个人,大概就是我很小的时候,我爸爸带着我来咱们学校,那时候学校正开动员大会,这个人就在台上,不过没讲几句话就下来了。” “天啊言辞,小时候的事,你竟然记得这么清楚?”陈志钧惊讶。 “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一些模糊的画面。”陆言辞说。 许令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言辞不愧是天才,这记忆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也没什么,有时候,记性太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总会强迫自己,少去记一下东西,改掉这个坏习惯。”陆言辞说。 陈志钧感叹了一声,“哎呀,不过你说的也对,确实……要是什么记忆都留在脑子里,不管好的坏的,一定也会很难受。” 陆言辞笑了笑,“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等我查出这个人来,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言辞,不用太辛苦了,你也早点休息。”许令泽说。 “嗯,我会的。” 陆言辞走后,陈志钧躺在床上说道:“阿泽,你有没有觉得,陆学弟这个反应其实还挺奇怪的。” “哪里奇怪?”许令泽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也上了床。 “据我分析,其实陆言辞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一般不会和人交心,但是只要交心了,就会付出真心的那种。他刚开始还因为咱们要走的事郁郁寡欢,后脚就去考了什么研究室,这不是很奇怪吗?”陈志钧说。 “没有吧……”许令泽想了想,盖上了被子,说:“其实人在精神痛苦的时候,是会找一些事情转移注意力。而且我觉得,言辞说不定是托词,并不是真的去考了什么研究室。” “不不不,不单单是这个方面,他的状态也完全转变了,好像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反倒非常释怀,非常坦然。”陈志钧说。 许令泽笑了笑,“难不成你希望他因为我们要走,一直郁郁寡欢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能我对情绪的感官和冰乔一样,很敏感吧……或许也是我多心了。”陈志钧说。 “别想那么多了,现在已经是27号了,我们要在30号之前,想办法解决这个徐医生,不,应该叫他徐老师?”许令泽说。 “嗯,根据言辞的记忆,这个家伙当年上台发言,应该也不是什么医生吧?所谓的徐医生,不过就是骗萧冉的称呼而已。”陈志钧说。 “嗯,我关灯了。” “好。” - 第二天一早,四人来到了食堂,没多久陆言辞也来了。 许久不见,熊清清主动跟他打了声招呼:“陆学弟,最近忙什么呢?” “我考了一个研究室,刚刚考完笔试。”陆言辞笑着回答。 熊清清点了点头,“考试这东西,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还行,我觉得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