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郭得刚回应一下。 烧饼:“反正我无所谓,拿走!烧饼,把烧拿走!” 于迁、郭得刚两个人异口同声:“把那拿走干嘛啊,没芝麻了。” “下回,您那些徒弟也别排什么云鹤九霄,龙腾四海了。直接叫大肠、肉饼、!” “还!这俩字你会写我是那个。”郭得刚点了一下自己徒弟。 “刷碗的铁丝的皮搋子!” “这是刷碗的吗?” “就叫这个名字,像老先生叫张傻子、小蘑孤,人家老先生收哪个字?随便!” “咱们还是落在实处啊!” 到这,中间的于迁开口一声有点想弄回正题,不然后面还不知道得说多少。 但烧饼那嘴就不是好拦的,依旧接着说。 “等多久您要收一个俄罗撕徒弟,您收哪字都行,字太多了。尹文托洛夫斯基,拿走呗,对不对! 以后我俄罗撕人了,烧撕托洛夫斯基!” 于迁在这时候也是全程陪孩子玩了,笑一声,“烧还是没拿下去啊。” “饼托洛夫斯基!” 一说一乐。 舞台上全靠烧饼发挥了。 老两口是想拦都拦不住,所以郭得刚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玩偶砸过去。 一砸烧饼果断开始碰瓷郭得刚打人。 让人简直没法。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齐云成看着烧饼的表演,同样觉得很不错。 别说他这一个扒马褂,烧饼被捧的几次扒马褂都非常好玩,有自己的风格,也有不少的笑点。 奈何祖师爷不给饭吃。 要知道他也是有基本功的,打小在学习。 奈何这嘴,德芸上下,除了小四曹鹤杨没有一个能拦得住他的,这让齐云成下意识往旁边一看。 而小四在侧幕察觉目光磕着瓜子回应一声,“师哥怎么了吗?要吃瓜子?” “你自己吃吧!” “师哥,饼哥这包袱不错啊,饼托洛夫斯基!他怎么不叫托洛夫斯基饼呢?” 得,这两个人果然是一条思维共用的。 齐云成摇摇头,继续看着演出。 之后的梁子大差不差。 烧饼穿了马褂,需要来圆师父的谎,第一个他自己圆了上来,第二实在没法喊岳芸鹏过来帮忙。 好不容易圆完了之后。 郭得刚又开始跟于迁胡说。 “去吧!找我玩去,去闹大利亚趟浪水去!” “这都趟了多少次了。” “不过我们老在那闷得慌,叫点人去,于老师你不去,没办法我叫我爱徒去吧。” 郭得刚做出打电话的手势,“萍儿,来吧!闹大利亚黄金海烂,介里不让趟浪水,咧边可以让趟浪水。 栾芸萍说我要去,但要等下日子。” 于迁纳闷一声,“怎么?” “这些日子结婚了,娶了一个变性人。” “哎呀!” 听见郭得刚又乱说,于迁捂着自己的脸没法了,打住一下,“等会儿,小栾结婚娶一变性人?” “嗯呐!”郭得刚点点头,“怎么了这是,要不娶一剑齿虎?” “别介!还是娶变性人吧,至少是个人。” 搭一句后,于迁望着老搭档开口,“你这就有点胡说八道了。”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小栾是咱们孩子,娶一变性人?” “真的!” “哪真的?” “不信啊?” “对了!” 郭得刚抬手一指那边玩着的烧饼,“不信你问问他去。” 目光看回来,于迁转向烧饼这边,沉默了几秒后道。 “这回跟化学没有关系了,跟畜牧也没有关系了,当然说不定也有点关系。” 说出一声,观众们在思。 “这回啊,小栾!也就是栾芸萍最近结婚,娶了一个变性人,这事你知道?” “这……我……” 烧饼哪能想到这东西去,说话都开始结巴,“我最近没跟他在一块儿,我儿徒、他爱徒啊。 我们俩不可能玩到一块儿去,一山不容二虎的。 有人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