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班,也就是京剧发展史上首屈一指的科班深造。” “你这还带解释。” “学艺七年,出狱之后。” “你给我等会儿。” 一句话有不少人都乐了,而栾芸萍也是不得不笑着再拦住,“怎么逮起来了?” “坐科七年如同七年大狱。” “那也没有说出狱,出科。” “出科之后在家闭门修理,现在已经成仙。” “那是要死啊。” “不是不是!”齐云成自己也打住自己,重新换了一个词,“成精?” “建国之后不许成精。” “成名!但由于他爷爷不会讲话,在富连成挂号畏罪,于是把这个称号传给了他的儿子齐某某,但齐某某也不会讲话,把这个名额留给了现在的大个儿艺术家齐云成先生。 定于1999年4月21日至23日在天精戏院现演!” 栾芸萍:“什么叫现眼啊。” 齐云成:“现场演出嘛。” 栾芸萍:“我以为上那丢人去了。” 齐云成:“票数有限,打算看快来。落款:齐云成写的!” 栾芸萍:“够讲究。” 齐云成:“印完之后全国发,戏迷多呀,谁看见咱们这张海报不得奔天精来?拿武汉举例子吧。” 栾芸萍:“武汉是戏窝子。” 齐云成:“武汉看咱们这海报到了,每三天武汉城空了。” 栾芸萍:“干嘛去了?” 啪的一声,齐云成拍在自己胸口上,“听我,捧我的艺术。” “多大的魅力呀。”栾芸萍感叹一句。 “燕京没人啦,奔天精听我的艺术。” “好家伙。” “尚海怎么样啊?都过来了。” “又走空了。” “人挤着人,我的票全都没有了,飞机票都没啦。” “那怎么走啊?” “大连那边的观众奔天精,坐船。” “水路。” “船票更有限,弄那个洗衣服的大木盆扔到海里去。”齐云成立刻拿起两把扇子双手在腰边前后的划拉,“那边的人一手那俩擀面棍拼命的划,就为奔天精戏院听我来。” “这得多大的瘾呐。” “就为听我,离开戏还半个多月呢,马路上都挤不动人了,去的早的住旅馆。” “那要去得晚呢。” “去得晚的只能露宿街头,白天买点天精日报,白天学习,晚上连铺带盖。” “还能盖?” “四月多份要进五月份也不冷了,还热的慌。不过虽然是热,但后半夜也受不了,起来一个一个在马路上跳街舞。” 说着话,舞台上的齐云成可不一样,不断开始蹦跶,同时双手不断的搓,就为表现那冷。 不过嘴里还没停着模彷戏迷闲聊。 “大哥,你是上这干嘛来的呀? 你不废话嘛,这不听戏来了嘛。 听戏啊,那买到票了吗? 当然了,没买到票受这罪干嘛,你呢? 我也有票哇,诶那位大哥,你也有票吗? 有啊,诶那位,你也有票吗? 谁,我呀?我没票。” 栾芸萍:“没票赶紧没去。” “是啊,赶紧买去啊? 买?买什么?火车票哇? 火车票干什么?戏票哇。 不爱听戏。 不爱听戏,你在这干什么? 干嘛来了?” 齐云成一边说一边上指着,“我在楼上住,我一看 栾芸萍听到这,接着口说一声,“你这是够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