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还英雄。”栾芸萍感叹一声,“但没你这么说话的。” “不过咱们关系确实是好,不信你当着这么多朋友的面说我是不是你爸爸。” “啊?” “的——干爹!!” 桌子后栾芸萍还反应了一会儿,但是一个干爹出来,他不得不扩大了自己音量。 “谁啊?不是!好家伙,你这直接又长一辈是吗?” 他着急,齐云成自己也着急了,碰着栾芸萍的胳膊,“你这个人脏心烂肺。” “谁脏心烂肺了。” “我是不是管你爸爸叫干爹。” “那倒是。” 栾芸萍一回答,齐云成这才站正了身子,但有时候目光就是很随意的撇,这一撇,打 一般来说,往 因为三百左右的人坐在一块儿,坐着又差不多高。 但是小孩子就不一样了,所以多看几眼后还是能瞧出来。 一瞧就有点无语。 这还能是谁,可不就是那个小姑娘周顾蓝,坐在剧场当中一开始东张西望,似乎有点不适应这个环境。 但是当他出来后,目光就确定了。 本来看见她一个人的时候,齐云成还有点担心,但是发现他爷爷在旁边也就放心了。 只是这小丫头怎么过来了。 不知道干嘛。 不过也管不着,于是继续开口。 “交朋友讲究什么啊?讲究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托妻献子的好交情。” 入了正活。 齐云成规规矩矩说出了这么一段词。 可栾芸萍皱着眉头,“你这说的太快了,人家都没听懂,你一句句讲一讲。” “那我给你解释解释,一贵一贱交情来现……” 到这个口,相声后面的内容不少人都熟悉,但是今天这个他们不一样。 包袱都另琢磨了一些。 尤其到了一死一生乃见交情,说的就跟师父和大爷他们那不一样了。 齐云成在舞台上开口道。 “这回你就不是有钱人了,出了一点小意外。” “怎么个意外?”栾芸萍问一声。 “就是拿车撞了一下,不过你放心不是太严重。” “哦,擦了一下?” “对!身子在西直门呐,脑袋在昌平。” “霍喔!!” 栾芸萍扶着桌子瞪大了眼睛,“你这是给我撞碎了?” 齐云成双手比划出一个碗的大小来,“伤口才这么大。” “废话,脑袋掉了不久这么大疤瘌嘛。” “是一个救火车把你给撞的。” “那还白撞了。” “昌平那着大火,从西直门那调车,就把你给撞了。” “还非得撞我?” “对,咱们不就为举这例子吗?而我到这演出来啊,一看围着一大堆人,不知道干嘛的。” “是!” 齐云成身子一探,“分开人群挤进去,我一看这下半截特别像你。” “你怎么看出来下半截特别像我的?” “你穿着打扮啊,尤其平常爱穿那身衣裳,蕾丝边的西装,跟扑棱蛾子似的。” “那倒是我。”栾芸萍好笑一声。 “不过没有脑袋认不出来了,连忙跟旁边人一扫听,结果发现救火车把你那脑袋给带到昌平去了。” “哎哟。” “那太惨了,我看下半截这身子还伸着手拦那救护车呢。” “我自个给自己拦救护车,我这是要诈尸?” “这不最后你的强烈意志嘛,不过还没等拦着,脑袋走了,那我还能闲着,赶紧取脑袋去。” “是啊。” “从西直门奔昌平,坐地铁,2号线。” “你这有点过于从容了吧,取我脑袋多着急的事情啊,你还坐地铁?” 齐云成双手背在身后听着搭档的话,然后立刻有理的解释一声。 “我坐高铁它到吗?” “你打个车走啊?” “我打车堵死算谁的?地铁它不堵车啊对不对。赶紧的,坐地铁下车,德胜门倒三四五路直达昌平。” “这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