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怎么戴啊?”栾芸萍争分夺秒地搭一句。 齐云成伸出手腕,口中语速再次提速。 “你爸爸戴表都上谱,从左边带起! 带欧米伽,劳力士,艾尔金,埋格纳,金壳套,银壳套,铜壳套,铁壳套,金三针儿,银三针儿,乌利文,亨得利,人头狗,把儿上弦,双卡子,单卡子,菊花梅花精工表,瑞士浪琴西铁城。有威利威仪威伯威伯迪。 左手拿了个小闹表儿,右手提了个八音盒,头顶大座钟,怀揣挂表,未曾走道儿是叮当乱响。” “这是我爸爸戴表?” “给钟表铺搬家。” “搬家呀?” 台词一完。 舞台上两个演员面带笑容,鞠躬感谢。 但也就在这时候。 “好!!!” “夸住宅这段高潮部分,那听得可太爽了,不抢不乱,字字清楚,这功底!” “真不愧是云字科,基本功扎实。” “赶紧让那群主流过来听听,齐云成的贯口都能把他们碾压趴下。” …… 看着观众高兴的神采,听着 侧幕站立的演员越来越多了,毕竟快到了谢幕。 只是当贯口完的时候,身为总教习的高风砸吧嘴,不断点头,“这味儿足,也是真卖力气了。 相声也就是听得这贯口,任何包袱其实都没有这个来得舒坦。” “这倒是。” 于迁抱着双手,仔细的望着舞台上的爷们,以及回想刚才那一段功夫。 “爷们进步了,一字一句都显得十分踏实,没有落下什么瑕疵。 怪了啊,我最近总有一种感觉,这爷们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学习速度很快。” 郭得刚一乐,倒也理解这个事情,“嗨,有压力了,做什么都快。 孩子跟我谈过,那时候我就能看得出来他的状态。 这是好事,而且后面等着他的东西多着呢,不过师哥,待会儿咱们出去露脸吗?” “露啊!爷们的场子,得给足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