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又冲他屁股拍了一巴掌,然后起身走人。 回家的路上,烟没了,我想下车买盒烟,一摸兜才发现,所有的钱都给马云峰了。 这特么的就很让我无语,这家伙好像是我儿子,见了面就得把我兜里钱都掏空,畜生啊! 没办法,我只好在大街上兜了两圈,刚好碰见一伙醉鬼,送了一个人回家,赚了几十块钱。 这人四十多岁,有点秃顶,在车上一个劲夸我车开的好,要了我一个电话,说回头把我介绍到他们单位开小车。 我也没当回事,这种人我见的多了,全是吹牛逼。 等我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 马叔居然还没睡,在房间里一个人戴着耳麦,开着电脑,不知道看什么,津津有味的。 我走过去一看,哦豁,辣眼睛。M.. 岛国爱情动作片。 这玩意我都没咋看过,记得第一次开荤还是在袁姐那,半夜睡不着,在吧台抽屉里找了个没封面的碟片,跑去包房里看。 黑咕隆咚的包房,电视画面里出现两个外国人,本来在那坐着聊天,可能是屋里太热,聊着聊着就开始脱衣服。 后来那女的脱的就剩一件了,袁姐进来了。 吓的我赶紧关电视,结果遥控器找不着了。 袁姐也没骂我,就是脸有点红,什么也没说,走过去把碟片退出去就走了。 临走时候告诉我:小孩不许看这个,不健康。 我也是脑抽,我说不健康你还看? 她挑衅地对我勾勾手指,说那你敢不敢过来跟我一起看? 我没敢。 时过境迁,此时看到马叔大半夜自己在这欣赏爱情片,我也是吓了一跳。 他倒是不以为然,见我回来了,招手喊我。 “来来来,给你开开眼,认识一下几位老师。” 说实话我有点想看,但是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好像在我后脑勺上邦邦给我两拳。 “不许看,你是修行人,还想不想要天眼了?” 啊这,我顿时傻眼了,这咋还不让看片啊? 听这声音,好像是黄天花。 这小闹钟管的还不少,看片都不让。 于是我只好冲马叔做了个鄙视的表情,竖起了中指。 “呸,休想乱我道心!” 马叔乐了:“道心?你还有道心呢?你跟我说说道心是啥玩意。” 我知道说不过他,把门一关:“我睡觉去了,你自己看吧,留神你那老肾。” 马叔起身推门,探头出来问:“人救回来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黄快跑,点点头:“嗯,救出来了。” 他又问:“马云峰呢?” 我说:“在医院趴着呢。” 他冲我一竖大拇指。 “牛逼!” 牛不牛逼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只想赶紧看看黄快跑怎么样了。 来到堂单前,我请出了众仙,一看黄快跑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脸红红的,靠在椅子上直打酒嗝。 “他妈的,给我泡酒缸里,也不说给我整两个菜,嗝……老子弄死他!” 他能说出这话来,估计是没啥事了。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就问黄天花,这不会是酒精中毒了吧? 黄天花告诉我没事,她说黄快跑平时就爱喝酒,这次也幸亏我去的及时,不然真容易出事。 她说马云峰那小子太损了,知道扣仙伤仙是大忌,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幸好黄快跑酒量不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即便这样,黄快跑多少还是受了伤的,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扣住。 恐怕,他最近得静养一段时间了。 我心里愧疚,黄快跑没有大碍就好,不过他现在这醉醺醺的,还吵吵着要弄死马云峰,估计是没喝好,得给他整点菜。 但这个点了,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弄吃的,在东北后半夜开门的饭店,也就只有烧烤店。 于是我就出去买了一把羊肉串回来,刚好挣的那几十块都花了。 然后把羊肉串往桌子上一放,让黄快跑和众仙一起享用,我就回屋睡觉去了。 这时候天都快亮了,我感觉自己刚刚睡着,忽然马叔打了个喷嚏,我睁眼一眼,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 穿上衣服出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