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卫棣奇怪地看了乔树一眼。
本来自己以为白小墨只是来这里客串几天教官，算是支援一下治沙人的事业。
不过现在听白小墨话语间的意思，好像还真的把乔树当做徒弟来对待了。
要知道，华国人从古至今都对师徒关系有着特殊的认知。
学生和老师，师傅和徒弟，则是完全不同的人际关系。
现代社会中，学生和老师的关系已经淡漠了不少，基本沦为了普通的交易关系。
但师徒关系则不同。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很多师徒之间的关系仅次于父母孩子之间的亲情。
白小墨如果真收了这位少年当弟子，那不管这位少年曾经是什么出身，可就算是一步登天了。
毕竟白小墨的徒弟，就是那位的徒弟。
想到这里，卫棣看向乔树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这小家伙，还真是幸运。
“既然是小墨收的弟子，那我也得表示表示。”
卫棣从身后摸了半天，这才拿出一把黑色手柄，递了过去。
乔树见状，心中一喜。
这手柄不就是之前守夜人们使用的光剑吗？
光剑的威力之前乔树就见识到了，而且还能变成鞭子，炫酷又实用。
这个姓卫的大叔可真是个好人啊。
白小墨对此却是嗤之以鼻，有些不满意：“老卫你不地道啊，乔树可是我的关门弟子，你就送这么个破玩意？”
“再说了，你一个玩狙击枪的，送一把剑？这像话吗？”
卫棣有些挂不住面子，只能无奈道：“这可是守夜人专用的武器，而且我这把还是特制的改装版，比普通光剑强大得多。”
“至于我的狙击枪，普通人根本用不了，送给乔树也没有用啊。”
白小墨这才作罢，拍了拍乔树的肩膀：“你卫叔叔送你的，你就留下慢慢研究吧。”
乔树点了点头，郑重地向卫棣表达了感谢。
而另一边，总参谋长凌锋和总署长带领着上百名守夜人，看着镶嵌在墙里的不灭伪龙犯难。
“这家伙，不会死了吧？”总署长看着一动不动的不灭伪龙，发出了疑问。
“怎么可能，025号羁押物不死不灭，不能就这么死了。”凌锋立刻反驳道。
“那它怎么一动不动了？”
“我觉得它不是不能动，是不敢动了。”凌锋瞟了一眼不远处的白小墨，小声说道，“它再乱跳，白前辈不收拾它啊？”
总署长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不愧是那位的妻子，这一个嘴巴子扇过去，差点消灭一个羁押物。
上百名守夜人，配合着大型拆卸设施和挖掘机，花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把不灭伪龙从墙里拽了出来。
石壁上，栩栩如生的龙形烙印刻在上面。
别说，还怪好看的。
几辆巨大的牵引车在前方开路，硬生生拉着不灭伪龙重新回到特制牢房，将它关押起来。
这场骚乱总算是告一段落，虽然过程有些危险，但好在有白小墨出手，结局还算得上是有惊无险。
不过，依然有几十名守夜人当场就断了气，没有坚持到医疗救援抵达就牺牲了。
令乔树奇怪的是，对此其他守夜人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伤心。
只是认真地将这些牺牲者的遗体收敛，放入一个金属大箱子中抬走。
“知道他们为什么不伤心吗？”白小墨在一旁问道。
乔树摇了摇头：“不知道。”
“因为死亡并不是守夜人的终点。”白小墨笑了笑，“尤其是在这里死亡的守夜人，他们的英灵会保存下来，以另一种形式活在世界上。”
乔树被惊得瞠目结舌。
这不就是变相的永生吗？守夜人组织已经能做到这一步了？
白小墨一眼就看出了乔树所想，摇了摇头说道：“可是这种保存英灵的方式是有缺陷的，很多人成为英灵后倍感折磨，主动要求解脱。”
不吃不喝，没有感觉，没有本能......
这种生活对于一个普通的人类来说，绝对是恶魔般的存在。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机械飞升，意识上传的。
乔树疑惑道：“竟然能保存灵魂，这也是某个羁押物的效果吗？”
“当然不是。”白小墨笑道，“这是某个人的眷顾能力。”
“眷顾能力？”
乔树感觉自己不止一次听到这个词了，眷顾能力似乎就是守夜人们实力的来源。
来到守夜人基地后，乔树已经见识了很多五花八门的能力。
之前和不灭伪龙作战时，乔树也见到了很多人似乎拥有着飞行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