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那是…… 严雀倒是跑了出去,余斗却愣在原地。 秋公子的手下倒也麻溜,上来就把余斗给擒住。余斗却还想找人,但是酒楼之中人影重重,哪里还分辨的清? 「看什么看,看这边!」几个小厮抓住余斗的手臂,把他扭至秋公子跟前,呵斥道,「瞎了你的狗眼,敢挡我们英公子的路,还不磕头认错?」 英公子? 秋英? 余斗暗暗记下名号,面上却满是无辜:「英公子在上,小的这厢有礼了。」 他一面行礼,一边麻溜的叫屈:「在东莱岛上,谁敢挡英公子的路?想是进出拥挤时,发生了什么误会?」 「还想狡辩?」一人怒道,「进入酒楼大门时,分明是你遮挡在前,我扯你不动时,你又使了身法遁去。」 「啊这……」余斗眼睛瞪得老大,惊诧到了极点,「我我我才一星战锋啊,老哥你这力量,少少比我高个四五星吧,怎会拉扯不动?」 这话一说,反倒让周围几人愣住,仔细分辨时,发现余斗身上的战意波动,果真是一星战锋上下。 按秋公子等人的武境,不可能被这家伙挡路。 这不,刚才哥几个拿人,也是手到擒来。 真是奇哉怪也…… 秋公子本就半醉,听他这么一论,反倒瞪着手下道:「是啊,你好赖是个五星战锋,怎么连个一星战锋都拉不开?你他么的玩我?」 哥们顿时一慌,嘴里哆嗦得牙齿打颤。 余斗见状,连忙点头哈腰的道:「就是个误会,完全没有的事儿。或是各位心中烦闷,急于享用此间美酒,这才记得岔了。」 哥们酒劲冲头,生怕遭到责罚,竟也附和起来:「这应该……是误会吧?」 话说至此,黑的也成白的,有的也成无的。 秋公子见他态度十分好,感觉一拳打到了空处,正有些尴尬时,余斗使了个巧劲,挣开了两人的手。 瞧着桌面精致的酒壶,就拎在手里,故作豪气的说:「虽说是误会,也都怪小的走路慢了——这样,我满饮此壶,当做给公子赔罪!」 话音刚落,他果真仰起头来,将那酒壶里的美酒,成线的倒入口中。如此行状,让秋公子等人越是不好发作,反而还有些自责。 身为东莱岛的主家,怎么能随意欺负外地人呢? 长此以往,谁还敢和东莱岛做生意? 人家跨过六七百汪洋过来,容易吗? 不容易! 「这位兄弟,你……你慢点。」秋公子总觉得那里不对,却又一时说不出,尴尬的劝道,「些许误会,倒也不必如此。」 余斗却把手一止,示意谁也不要拦他。 那壶酒还是新上的,足有八两重! 愣是被余斗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讲究不!」余斗倒过空壶,示意其中一滴不剩,放下酒壶时,面上已有红光。 约是美酒辣喉,他瞟见桌面摆着一盘吃了小半酥皮烤鸭,毫不客气的撕下鸭腿,咬下一口时还满脸歉意:「得压一压,不然……嗝儿……呃吐了就失礼了。」 「我……我的鸭腿。」 秋公子心里一哆嗦,但是大庭广众,许多人都瞧着动静,他讪讪的咧着嘴,浑身发颤的竖起大拇指:「兄弟好……好酒量。」 余斗手里拿着鸭腿,行礼道:「那,小的就不打扰秋公子雅兴,先告退了。」 说着,果真在几人呆滞的目光中,离开了酒楼。 —— 酒楼外,严雀俏生生的朝里头张望,见着余斗「脱险」而归,正要迎上前去,却忽然皱眉:「啊呀,你怎一身酒味?哎,哪来的鸭腿?」 余斗连忙运转《镇山河》消解酒气,漆亮的眼眸中光芒狡黠:「挡了人家的路,可不得低头道歉嘛。我把他桌面刚上的一壶海天玉液喝光了,还拔了个酥皮鸭腿——味道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你倒是会占便宜。」严雀咯咯直笑,「海天玉液一壶八两,须一千二百块清澜银宝呢。在东莱岛上,这连城白鸭比鱼虾贵多了,一盘酥皮鸭也要四五百块银宝。」 「喔嚯嚯!」余斗三口两口吃掉鸭腿,见着路边有一只小黄狗,顺手把骨头赏了,嘴里叹道,「舒坦!」 虽未爆发冲突,严雀仍有好奇,打趣道:「你刚才为何不跑,反让几个战锋擒了?不会真的贪这一口海天玉液吧?」 余斗酒足饭饱,与严雀共赏街景,摇摇头说:「晃眼看到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