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仔细思索价值。
但心里有一点不舒服,姜卓斐压住这份异样情绪,不允许自己的状态偏离轨迹。
她不应该被情人牵着鼻子走。
姜卓斐的话太赤|裸直白,把这几天温馨相处的假象撕开,露出她放|荡风流的真面目,薄情又乖张。
阮倾澄飞速思索着哪一步走错了,并暗骂了对方一句万恶的大渣a。
女孩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薄粉的眼皮透着股脆弱感,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的快要出血,殷红一点,惹人注意。
她眨了眨眼睛,水光摇摇欲坠。
薄被松开,露出她纤细但曼妙的身体,女孩把衣裙肩带松落,大片奶白色引人遐想。
她往前倾了倾,柔弱无骨攀附上姜卓斐的脖颈,清新的茉莉裹挟着甜蜜的香草慢慢溢出,似无声邀约。
“这样可以吗?”
女孩声音变轻,怯怯的:“姐姐怜惜我一点。”
仿佛一无所知,纯洁干净的祭品,向邪恶的神明献上自己的美好,企图让祂怜爱。
莫名的,姜卓斐并没有感到愉悦。
她按住女孩的腰,细细摩挲,如在思索从哪里开始品尝祭品。
但其实毫无兴致。
姜卓斐冷冷勾唇,释放出霸道浓烈的信息素,把小茉莉包围住,蠢蠢欲动。
她慢慢靠近女孩脆弱的后颈。
omega可以被alpha的信息素刺激暂时进入发热期,但是如果短期内频繁这么做,会令omega身体有些吃不消。
姜卓斐曾经对某任情人三天临时标记了两次,对方疲倦地躺了快一周才恢复活力,期间还发了次烧。
她已经对小茉莉做过一次临时标记了,凑近还能嗅到对方腺体里残留的自己的信息素。
如果今天再临时标记一次,按照对方羸弱的体质,也许会再生病。
姜卓斐慢慢靠近了。
阮倾澄闭上了眼睛。
倏地,后颈被松开,阮倾澄被薄被糊了一脸。
“好好休息,不要招惹我。”姜卓斐下床,居高临下看着小家伙。
逃似的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