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和现在可怜的模样。
又乖又纯,却又透着股子勾人继续的欲。
真是尤物。
无人染指的小茉莉。
姜卓斐漫不经心触碰着对方伶仃平直的锁骨,细瘦的肩胛骨,以及,柔软细腻的柳腰。
当后者绷着弯折的时候,一定很漂亮。
阮倾澄从失神的状态出来,抬手要擦掉眼尾溢出的水痕。
“刚喂进去又从别的地方流出来,”姜卓斐压住她的手,“水宝宝不乖,要惩罚你。”
阮倾澄眼皮一跳。
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认定她不乖的alpha已经把她推倒又亲了上去。
女孩的手指纤细瘦长,是一双完美无暇的艺术品,合该放在黑白琴键上,弹奏出轻快小调。
此刻却被另一只稍微大一点的手强势插|入指缝,呈现十指相扣的样子,被用力按在柔软床铺上,不轻不重捏着碰着。
阮倾澄很快就觉得自己又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清楚明白这是对方的恶趣味,甚至可以说是故意作弄她,想要看她露出忍受不住的漂亮模样。
女孩鸦羽颤得愈发剧烈,像即将展翅离开的蝴蝶。
香草茉莉乖巧温顺,羞答答去讨好,试图让alpha怜惜一些。
朗姆玫瑰冒出头来,掌控着弱小的独属品,把对方抛起又接住,如在摆弄最喜爱的玩具,毫无良心可言。
终于,阮倾澄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呜咽,眉心轻轻拢紧。
姜卓斐放开她,嗓音略哑:“怎么?”
“膝盖痛。”阮倾澄委屈巴巴控诉,“姐姐压到我了。”
面对受害人的指控,姜卓斐并不露怯。
她侧头看了一眼,对方膝盖上的纱布好端端的,看不出有什么损伤,浑不在意地说:“要怪你自己,总是勾引我。”
推脱责任,倒打一耙。
阮倾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alpha,一时间被噎住,无言以对。
姜卓斐趁机又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乖,再让姐姐亲亲。”
说着,又要覆上去。
来电铃声不合时宜响起,打破旖旎气氛。
“姐姐,电话。”阮倾澄含糊地提醒。
姜卓斐懒得接,一边欺负着人,一边摸到手机,准备拒听。
余光一瞥,看到来电人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