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而一个魏国的战俘,竟在燕国活到了现在。 因而公子爱重她,她亦爱重公子,这并没有错。 名分又算什么,待战乱一起,什么都是沤珠槿艳,过眼云烟罢了。 小七仰头去亲了公子的脸颊。 那人的心砰得一跳,如鼓角齐鸣。 他的手便是那能指挥千军万马的大纛,那大纛箍住了她的下颌,那水润的薄唇便攻伐至她下颌,继而用力地吻了上来。 公子又想要她。 兰汤温温热热的,掩住了公子的雪松香。 她一整个身子都控在了公子的掌心。 公子要,小七没有不给的。 原先累得睁不开眼,此时被他吻得清醒过来。 因而就在这湢室,就在这双耳青铜浴缶里,公子又将她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一次次攻城略地摧坚陷阵,小七一次次偃旗息鼓伏首乞降。 她的声音娇软得似乎早已不是自己的,她的身子也似完全长在了他身上。 小七想,她是公子的,焉知公子不是她的?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她也不知何时出了兰汤,她只是竭尽所能地迎合他,抓紧他,抱住他,好使他尽快地鸣金收兵,结束这一场场昏天暗地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