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少乾顿了顿,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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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安静地依偎了一会儿。
钟采迅速高兴起来,笑着说道:“桑师父对我也很好!咱俩的师父都很好!这是大好事儿啊!”
邬少乾的心情也收拾得很快,当下也说:“的确是好事,值得庆祝。”
两人继续对视,都带着些明亮的色彩。
邬少乾将芥子袋直接交给钟采。
他们家的家底,原本就都在钟采的手里。
钟采打开一看,有点吃惊:“十万下品玄石!”
邬少乾也用意念沉入过,点了点头。
钟采忽然有些古怪地说:“姜师父是觉得,就算老邬你再怎么忧郁伤情,只要多打钱,就可以疗愈……吧。”他侧头问,“那老邬,你被疗愈了吗?”
邬少乾认真地回答道:“因为阿采你在我身边,我从来就没有抑郁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但是,师父给了我这些,我也是……更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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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理解。
真正经历了大起大落的只是老邬,有他陪着,老邬
的确是不将往事放在心上的,也不需要什么来自他人的同情怜悯。
但“师父”
本来就是不同的。
师父其实就是另一个父亲(母亲),天然就是最亲近的关系之一——甚至很多师徒之间的情分,是比起父母、孩子的更深刻的。
感情需要培养。
最初的老邬也好,他也罢,选择拜师其实主要还是为了有个靠山而已,师徒之间的情谊自然还很浅薄。
可是,当知道老邬的过去后,姜师父却表现出了这样的情谊。
更何况,钟采自己还是有亲近的长辈的,但是老邬没有。
老邬现在有了。
哪怕老邬早就不需要什么长辈的关爱,可从没得到过到突然得到了,终究还是有些奇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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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抱了抱邬少乾,笑道:“珍惜这份情谊吧,老邬!我也会珍惜两位师父的!”
邬少乾眉眼柔和:“好。”
这种感觉,其实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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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搂搂抱抱,总是忘了正事儿。
等那点微妙的情绪散去后,他们想起来原本要做什么了。
钟采一笑:“来?”
邬少乾点头道:“来。”
两人都很明白对方的心思,要是以往,说不定又要比一比哪个的师父给的奖励更丰厚了。
但这次,他们并没有比较。
只是默默地将得到的所有东西,都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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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少乾照旧将装着玄珠的芥子袋全部上交。
钟采也照旧收下,也顺带展示了自己得到的玄珠,同样收起来。
他们随便算算,都是个令人咋舌的数字。
只这一次,钟采就从桑师父那里得到了两千万玄珠。
邬少乾则从姜师父那里得到了三千万玄珠的奖励和十万下品玄石的安慰。
合起来再折算成玄珠,两人一共所得足有六千万!
当然,这看起来钟采是要少一半的。
但实际上,还是丹师更加富裕。
毕竟钟采才是辟宫境界,只是一位二级丹师而已。
而桑云楚却是手一挥,给的全都是开光这个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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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算了算他们手头的所有玄珠。
最先的一句话就是:“零头就先不说……”
这句刚落下,钟采自己先愣住了。
他居然现在玄珠的零头都可以不计算了!
邬少乾看出了钟采的反应,不由笑道:“咱们已经是有钱人了。”
钟采白了他一眼,好笑道:“别看现在有了,要是想让它没,那不是一瞬间就没了?”
邬少乾立马反省:“是我花得太多了。”
钟采顿时反驳:“怎么能说你花得多?等级别高了,我花得更多!”
邬少乾:“还是我花得更多。”
钟采说道:“一日
五百年,我更多!”
邬少乾:“我……”
钟采:“我!”
两人说着说着,居然拌嘴起来。
拌嘴着拌嘴着,他们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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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完了玄珠玄石,钟采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只金银双色的小球。
邬少乾挑眉:“这是桑师父送你的?”
钟采点点头,将这小球往邬少乾手里一塞,就笑问:“老邬你猜猜这是什么?”
邬少乾就猜测道:“桑师父是个心思很缜密的长者,既然要送弟子,应当是防御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