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太宰君应该好好养一养胃。” 我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牛奶,然后拖过桌上放置方糖的盒子,在里面加了几颗方糖。 方糖快速融化,消失在纯白的牛奶中。 波本浅浅抿了一口咖啡,随即缓缓放下,神色莫名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我淡定地抿了一口牛奶,对波本眨了眨眼睛。 敌不动,我不动。 我撑着下巴,无聊地给基友A发了一条消息。 【太宰治:寺内仁见离开医院了吗?】 【基友A:已经走了。不过现在还不确定,药物研究的资料究竟在不在寺内仁见的身上。 不过当我以宫野夫妇曾经同事的身份,隐晦地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寺内仁见的表情十分的有趣。】 【基友A:显然,寺内仁见是知道宫野夫妇曾经的实验的。】 【太宰治:寺内仁见现在还不相信你吗?】 【基友A:半信半疑。当然,我不会傻到透露自己就是组织的人,而是以第方和受害人的立场和他谈判。】 【太宰治:谈判?】 【基友A:没错,临走前我和寺内仁见交换了联系方式。如果他愿意将他知道的告诉我,我可以帮助他们脱离组织的监控。】 【基友A:相信不久波本找上寺内仁见的时候,就是他主动来联系我的时候~】 我凝视着基友A的话,弯唇笑了笑。 经过基友A的提醒,寺内仁见必然会提高警惕。或许未来的几天,寺内仁见都会选择请假,以此避免和其他人过多的接触。 如果那时候波本还找上了他,寺内仁见估计会被迫坚定立场,然后投向目前唯一向他抛出橄榄枝的森鸥外。 我摸着下巴,蓦然想到谷崎润一郎的事情。 基友A现在都还对谷崎润一郎的马甲耿耿于怀,不知道他清不清楚寺内京子就是幕后推手这件事。 考虑到谷崎直美的第二个主线任务——加入黑衣组织,并且向主角团透露组织的线索。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基友A沉默了几秒。 【基友A:原来是她!】 【太宰治:嗯?原来你不知道啊~真是可怜呢。】 【基友A:……】 刷了满屏的表情包后,基友A消失不见。 “嗯?安室君刚才是在和我说话吗?”我抬起头,撑着下巴看向波本。 在我和基友A闲聊的时候,恍惚听见了波本叫我的声音。 不过似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 将咖啡一饮而尽,波本放下空空如也的咖啡杯,弯了弯嘴角:“这件事还是待会儿再说吧。” 这里人多眼杂,不是一个适合谈话的地方。 我恍然点了点头,抿了一口手中的牛奶,然后起身眨了眨眼睛:“安室君,我好了哦~” 来到组织的单人训练室,我忽然想起今天早上被困在训练室的琴酒。 咦——明天早上我绝对惨了! 琴酒可是一个小气且记仇的人。 我随意地靠在栏杆上,挑眉注视着波本。 训练室内除了我们两个,没有其他人。而这里是组织的地盘,尚且不用担心监视器或者窃.听器,所以波本终于卸下了他的伪装。 波本的目光逐渐寒冷下来,嘴角下拉,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灰皮诺,一个随时都想着自杀的人,会在意自己的身体?” 说到这里,波本忍不住弯了弯嘴唇,无声地展露出一个笑容。 “波本,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呢~”我同样回以波本的笑容,没有直接回复他的问题,“明明你刚加入组织的时候,还是那么的……” 我隔空捏了捏波本的脸,将剩下的话留给他自己体会。 波本闻言挑了挑眉,双手环胸,扬了扬下巴笑道:“灰皮诺,我加入组织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了。” “是是是,我知道,五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我摆了摆手,抢先回答了波本,转而笑盈盈地看向他,语气随意地说道,“可惜当年的威士忌人组,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呢~” 波本闻言,脸上的假笑彻底裂开。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他冷声说道:“灰皮诺,你想表达什么?” 我能够明显感受到波本周身蓦然沉淀下来的气息。 似乎每次在提及曾经的威士忌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