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说道。 “事关门派声誉,这事不宜大肆宣扬。”司南想将事情低调处理。 “如何低调?掌门仙逝,需告知仙门各派。掌门宫羽在那小妖女手中,若有人问起,你当如何说?”李季愤愤说道。 “那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司南问道。 “办法?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宣告仙界,擒拿小妖女,拿回掌门宫羽。金沙镜定不能落在小妖女手中,且要让她为掌门偿命。” “可是李长老,羽姗师妹她还有个师父,听说是万圣山的水景寒仙尊。要处置羽姗师妹,也得请示仙尊吧。”司南搬出水景寒,想要为南宫羽姗寻找生机。 “这......” 各长老面面相觑,他们一时忘记南宫羽姗还有个师父,虽是自己门派之事,可还得看在水景寒的面子上,从长计议。 水景寒作为仙界至尊,受众人敬仰。南宫羽姗又是他唯一的徒弟,如论如何也不能草率处置。 “她是水景寒的徒弟又怎样,就能随便作恶,胡作非为,杀人不偿命?” 李季大声训斥司南,即便南宫羽姗是水景寒的徒弟,那也不能例外,依旧得偿命。 “事情还得从长计议。”其中一位长老说道,其他长老点头赞同。 南宫凫一死,门派势力大减。他们虽贵为长老,实力却平平无奇。这些年来都是南宫凫支撑着整个门派,金沙镜才能在仙门派中占有一席之地。 “从长计议什么?若不严惩,往后如何管教其他弟子,如何让其他弟子信服,就应当以儆效尤!” 李季见其他长老有所改变,他气急败坏。他们分明就是怕事,唯唯诺诺,李季最看不惯。 “李长老,其他长老说得没错,此事还得从长计议。金沙镜本来就日况俞下,若非掌门,我们怎能在众多仙门派中立足。” “若草率地处理此事,不仅门派声誉受损,且在门派中的地位一落千丈。辛苦付出多少年,我们才能有今日的成就。” “掌门虽已仙逝,但若借助羽姗师妹的背景,尚且能保持如今的地位。况且羽姗师妹也说了,是掌门传位予她。” “以羽姗师妹的能力,她怎能伤害得了掌门。再看看掌门面像,平稳安详,其他地方也没有伤痕,也未发现斗争的迹象,想必是自愿。” 司南分析局势,趋利避害,说得头头是道。其他长老仔细观察,也如同他分析的那般。 “现在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谁知道那小妖女使用什么妖计。总之她就应该得到惩罚,同时交出掌门宫羽。”李季依旧斩钉截铁,坚持己见。 “那依李长老之见,羽姗师妹交出掌门宫羽,掌门之位谁来当?李长老有何高见?” 司南如此一说,李季顿时不语。李季质疑南宫羽姗,也认为她没资格担任掌门之位,可却没有想得那么周全。 “如若没有更好的办法,弟子刚刚的想法不失为一个上好计策,只是不知各位长老意下如何?” 见李季沉默不语,司南说出心里想法,征求各位长老的意见。长老们不语,只是点头赞同,现到如今,他们没有更好的办法。 “如若各位长老没有意见,我便去将羽姗师妹寻回,她应该还未走远。尔后将掌门后事妥当处理,这事也就如此翻篇。” 司南和盘托出,长老们依旧沉默不语。出问题的时候大家争论不休,高谈阔论,到解决问题的时候又都不说话。 司南既万般无奈又无言以对,南宫凫尚且在世之时,他还轻松许多。如今南宫凫撒手人寰,南宫羽姗又难以服众,他处在中间,左右两难。 “既然各位长老没有意见,我这便去将羽姗师妹寻回。”司南说着,便走出殿阁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