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计划,只有姜维等少数核心将领才知道详情,句扶这几年崭露头角,也得到了刘封的器重和提拔,成为新一辈年轻斩将的竹竿精英。
听说魏军进入洛阳,他本来是随徐陵一同商议军情,没想到刘封和姜维已有计划,转眼间几人都有了任务,唯独自己落下了,顿时有些着急:“殿下,我……”
刘封显然知道他的心思,笑道:“孝兴不必着急,除了中原唾手可得之外,还有几场硬仗要打,何愁没有出兵机会?”
句扶一怔:“除了荆州之外,殿下还打算在何处用兵?”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刘封扫视众人,笑道,“洛阳屯兵十万,足以东进,但函谷关的长安兵马,却不能白白出动啊,否则岂不白堕士气,让将士们寒了心?”
姜维眉头微皱,惊问道:“殿下,该不会有意河内吧?”
“哈哈哈,吾正有此意!”刘封一阵大笑,看着徐陵和姜维,“趁此机会一并取了河内,二位意下如何?”
徐陵用兵和刘封有些相似,喜欢出奇计,攻其不备,略作思索便抚掌笑道:“妙!以外人来看,楚军与魏军联合,且需仰仗魏军鼻息,河内守军定料不到洛阳会突然进攻,其就算有防备,也必定重兵集结在河东交界处。”
“取河内,当真出其不意!”姜维也缓缓点头,“只是河内太守陈泰,也颇通兵法,先前几次交手,被他识破计策,还需小心行事。”
刘封笑道:“仅陈泰一人谨慎又能如何?吾料河内守军于孟津一带防守必定薄弱,就算陈泰有所交代,守军也不以为意。”
徐陵点头道:“不错,若临孟津北渡大河,可直攻河内腹地,将其一分为二,邓将军再从河东出兵,河内首尾难顾,取之不难!”
姜维叹道:“兄长在河东经营两年之久,养精蓄锐,整装待发,此番出兵,必定如滔滔大河,一泻千里,无人能挡。”
刘封大笑道:“士载盘踞河东,早就对河内虎视眈眈,此番将令传下,全军士气可用,再有河西兵力配合,三路出兵,河内可一战而定。”
句扶在一旁缓缓说道:“取河内,得中原,经此一战,想必天下大势依然明晰了!”
廖化大笑道:“哈哈哈,但愿俺能等到天下统一的那一天!”
“廖将军一定能等到那一天!”刘封微微点头,正色道,“吾意已决,定中原,平江东,当在两年之内完成,最后扫平河北,剪灭曹贼,五年内天下可定!”
“好!”廖化被刘封的豪气感染,握着拳头挥动,笑道,“俺这把老骨头,再活二十年还绰绰有余,那时候便可将大汉盛世情形告知于关将军了。”
姜维听出了刘封言中之意,皱眉道:“殿下莫非要同时向江东用兵?”
“正是!”刘封一抿嘴,慨然道,“如今江东人才凋零,兵力大损,仅存的主力随孙权北上,江东必定空虚,荆州、南郡、豫章等地兵马也休养多时,兵精粮足,趁此机会双管齐下,若能扫平江东,则自大河以南,尽归我大汉之手,只剩曹魏在河北苟延残喘,必定人心涣散,破之不难矣。”
徐陵双目微缩,言道:“天下局势即将明晰,三足鼎立因此一战而不复存在,当此之际,吾等更要小心谨慎,万不可骄纵大义,否则一旦失利,将前功尽弃。”
“是啊,骄兵必败,务必谨记在心!”廖化也在一旁慨然而叹,经历荆州之败的他,对此感触尤为深刻。
刘封言道:“此番可是全国兵马调动,奠定全局之战,只许胜,不许败!”
“遵命!”姜维几人都敛容答应,谁都知道这一次出兵的重要性,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洛阳计划也不可能再现,错过良机,他们都将是大汉的罪臣。
诸事已经商讨完毕,刘封马上开始传令:
“马上派人到长安报信,命张苞、关索等到函谷关领兵,句将军为军师,马忠为参军,带洛阳兵马出动之后,马上从孟津出发,北渡大河,攻取河内!”
“是!”徐陵马上派人连夜去传令。
姜维言道:“洛阳兵马明日准备,后日出发,函谷关兵马可三日后出动,孝兴自派人与河东兵马联络,一旦攻入河内,魏军大乱,邓将军便可出兵了。”
句扶抱拳道:“遵命!”
有姜维、邓艾、张苞和徐陵等人在,刘封可以完全放心,言道:“明日一早,我便赶往荆州,北方诸事,就交给诸位了。”
姜维抱拳道:“殿下尽管放心,吾等必当全力以赴,不负众望。”
徐陵言道:“我等取中原,倒是简单,只是孙家经营江东数十年,今虽实力大损,恐也不好对付,倒是殿下你要多费心了。”
刘封笑道:“孙权早年在江东,文治武功,励精图治,不失为明君,但晚年昏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