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是个婴孩,怎么就多两点了?”张苞不服气地瞪着刘封,“你倒是说说看。”
刘封笑道:“贤侄叫张佳,吾儿便叫寇准!这准比佳,便多了两点,嗯——就英俊一点,勇猛一点吧!”
“英俊,勇猛?”张苞本来快要趴在书案上了,猛然坐直了身躯,晃晃脑袋,用手蘸着酒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一阵发呆。
“那不行!”半晌之后,张苞猛然一拍桌子,大声道,“既然如此,我儿子也要改名。”
“啊?夫君你打算改什么名字?”不等刘封回应,一直心不在焉的马瑶雪听到这句话,顿时跳了起来,没想到刘封这么快就说服了张苞。
“瑶雪,你,你快过来!”张苞招招手,指着刘封:“大哥他欺负人,欺负佳佳,他儿子叫寇准,比我们儿子多两点,这不行,不行!”
诸葛果等人也都被吸引,纷纷走过来围观,听了二人之言,个个都捂着嘴偷笑,马瑶雪不满张佳之名大家早就知道,却又无可奈何,没想到今日却被刘封轻易给激将了。
“那就比他多三点!”乌珠郡主在一旁信以为真,伸出素手在“准”字上点了一下,“叫张淮!”
“哈哈哈,淮,多一点,好!”张苞眼睛一亮,冲着刘封大笑道,“你儿子叫寇准,我儿子就叫张淮,比他还多一点,嗯……多一点什么呢?”
思索片刻之后,自己点头道:“就多一点酒量,哈哈哈!”
马瑶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张苞这点出息,好像全都在酒上了,而且她对这个名字还是不太满意。
乌珠却拍着手叫好,她和张苞一般心思,不管这多出来的一点什么,这都不重要了,关键就是要比过刘封。
诸葛果何等聪明,一眼就看穿马瑶雪的心事,将乌珠拉到一旁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乌珠的笑容便僵住了。
就在此时,便听刘封说道:“叫张淮,可是定好了?”
“当然……”
“夫君,不行!”张苞才要开口,乌珠忽然一声尖叫,吓得张苞一个激灵,扭头看着她,乌珠紧张地走过来,“不能叫张淮,这样未免还是吃亏了。”
“比他多一点,有什么吃亏的?”张苞一怔,伸手在淮字上点了几下,都已经不成字了,“难道他还能比我们多?”
“还有个焦呀!”乌珠提醒道,“可比佳多了四点,比淮又多了一点。”
“胶?”张苞还未反应过来,乌珠赶紧用手在桌上写下一个焦字,才猛然一怔,摇头道,“不不不,不叫张淮,叫张焦,嘿嘿,张焦!”
“夫君……”马瑶雪气得脸色都白了,感情自己的儿子名字就来得这么随便,说改就改,而且还越改越差,“焦”更难听了。
“大哥,张焦,嘿嘿,”张苞用下巴指点着刘封,“该你了!”
“唉呀,这个焦字,倒让我无奈了!”刘封无奈地叹息着,皱了皱眉头,摇头道,“不过这个字虽然多了几点,但叫出来却不好听,字也不好,不取也罢。”
张苞一偏脑袋:“哪里不好听了?”
“焦者,焦灼,过火之意,叫起来也不好听!”刘封言道,“叫张焦,便与那黄巾贼张角同音,这可是不祥之人,应当避讳才是。”
“这——”张苞一怔,一时间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却又担心会被刘封占了去,顿时犹豫不决。
诸葛果在一旁失笑道:“继业,子益和你所争的,不过是一个佳字,既然他说多一点两点的,你干脆改了佳,不就与他无关了吗?”
关凤在一旁帮腔道:“对啊,二哥,干脆小侄不叫张佳了,看他还怎么比!”
“不叫张佳,那叫什么?”张苞此时醉意微醺,又被刘封借着酒劲激起了好胜之心,心意已经不如先前坚决了。
马瑶雪赶紧点头,说道:“既然要改,便改一个不能加点的,看大哥还来欺负我们儿子。”
“不能加点的字?”张苞一时间愣住了,“那该取什么名字?”
刘封笑道:“你方才说要多一点酒量,干脆取名叫‘尊’吧,尊如鼎,乃国之大器,显尊贵、至尊之意。”
“尊?”张苞抓起酒杯看了片刻,正合心意,笑道,“好,就叫尊,将来一定是个好酒量的。”
“当至尊也好呀!”乌珠听得一阵高兴,拍手道,“那可是人上人。”
“不行!”马瑶雪急忙打断了乌珠,皱眉道,“这话我们几个说了可以,若是将来被人利用,岂不是有僭越之嫌?还是不要太张扬得好,过犹不及。”
诸葛果见众人不说话,言道:“那就用遵循之遵吧,既有酒樽之意,也有遵法度、遵王道、遵祖训之意,岂不一举两得?”
“张遵?”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