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运粮都屯于此处。” “你说的可是实话?”陈骞再次喝问。 那俘虏吓得浑身一颤,忙道:“不敢有半句虚言,与我一同的其他两人也都知道,我们三人原先就在后防辎重,昨日才被调来开垦荒田,故而知道……” “嗯,倒也相差无几。”郭奕一阵沉吟,示意放了这名。 俘虏仅剩下两人,陈骞命人一一叫来,他们所说的话与此人大致相同,命人将其全部放走。 “诸位,这消息真假如何?”大帐之中,曹宇环视众人问道。 “既然是一一相问,回答所差无几,想必是真。”陈骞已经信了八九分,那些俘虏是挨个审问,不会因为听了其他几人之言而跟着浑水摸鱼。 “刘封太过狡诈,还是等细作回报,再做打算!”郭奕思索半晌,依然分不出真假。 夏侯霸急道:“若如此错失良机,岂不是悔之无及?” 陈骞言道:“既然知道蜀军就在兔耳关屯粮,何不先派细作前去查探,若真如此,可马上用计。” “此计甚善!”曹宇马上点头,派出斥候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