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鸯摆手道:“何必如此麻烦?方才观察,我看于阗水军驾舟并不算熟练,想必水性也一般,只需给我三百熟悉水性的精兵,连夜潜入河中抢了他的楼船,于阗水军便不足为虑。”
周处摇头道:“此计不妥,纵然抢了楼船,将人马运过河面,但对岸于阗军严防死守,若以投石车、火箭防守,三艘楼船被集中攻打,顷刻之间灰飞烟灭,岂不是自寻死路?”
文鸯一瞪眼:“子隐,你水性比我好,常自称浪里蛟,此时怎得反倒怕了?”
周处无奈笑道:“纵然如此,但凭一人之力又有何用?除非……”
刘封听到周处话音一转,不禁心头一动,看向他的目光,二人心有灵犀,同时说道:“刺杀!”
文鸯一怔:“杀谁?”
刘封却不答话,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沉吟道:“强行攻打,必定损兵折将,这几日先试其锋,在计式水上下游走调动其兵,等尉迟曜胜亲自上船指挥,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