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明亮,泛着温柔的光。 “好吧。晚安,公主。” “晚安,王子?” 德拉科笑着说。 你翘着嘴角闭上眼睛,蜡烛已经全部熄灭了。只有那些银色的幽灵发出些许光亮,飘来飘去地跟级长们严肃地交谈着什么。施了魔法的天花板看上去跟外面的天空一样,点缀着许多星星。 接下来的几天里,全校只有一个话题,就是小天狼星布莱克。关于他怎么闯进城堡的说法越来越离奇。被撕坏的胖夫人肖像从墙上拿了下来,换上了卡多根爵士和他那匹肥灰马的画像。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日益临近,天气越来越恶劣。 球场内 雨又下大了些,你烦躁地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服,弗林特却不断要求你们继续训练。 梅林!弗林特今天怎么回事! 豆大的雨点顺着你的脸颊滑落下来,浑身湿哒哒的,这感觉使你难受。你极力稳住扫帚飞在空中,想着尽快完成训练。 不知过了多久,弗林特才喊停。你几乎是立马往走廊里冲的,德拉科紧跟在你身后。 平日里最注重身份和形象的德拉科扯着湿透的球服,金色的头发被打湿。少年细碎的额发沾了水,软趴趴、湿漉漉的垂下来。挂着的几滴水珠,顺着鬓角慢慢的流下来,经过脖子滑进衣领,染上了些难以名状的性感。 你咽了口口水,长叹道:“啊,为什么下雨还要训练。”冰冷的湿发粘腻在你的脸上,你狼狈地用手把它们撩到耳后。 “那就不训练了。” 那时候你还以为德拉科在开玩笑,直到比赛前弗林特以找球手的胳膊还没有痊愈为理由,拒绝了和格兰芬多的比赛。但事实上他的胳膊已经好了。 今天的黑魔防不太一样,因为教授变成了斯内普,难道他成功上位了吗?! “卢平教授生病了,我代课。”斯内普教授转了一圈,眼睛落在某处,“看来有一位同学还没到,我们得等等他。”他顿住,“现在,自习。” 大家心知肚明,德拉科也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十分钟后,我们的主角才姗姗来迟。 “对不起,我迟到了,卢平教授,我一”然而,在讲台上抬眼望着哈利的不是卢平,而是斯内普。 “这堂课十分钟以前就开始了,波特,所以我认为应该给格兰芬多扣掉十分。坐下。” 哈利没有动弹。 “卢平教授呢?”他问。 “他说他今天很不舒服,不能来上课了。”斯内普教授狞笑着说,“我好像叫你坐下的吧?” 可是哈利还是待在原地没动。 “他怎么啦?” 斯内普的黑眼睛闪闪发亮。 “没有生命危险。”他说,看他的神情,似乎希望有生命危险似的,“格兰芬多再扣五分,如果我必须第三遍叫你坐下,就扣五十分。” 哈利慢慢走向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斯内普环视着全班同学。 “在波特打断我之前,我说到关于你们所学过的内容,卢平教授没有留下任何记录一” “对不起,先生,我们学了博格特、红帽子、卡巴和格林迪洛,”赫敏敏捷地说,“正准备开始学——” “安静,”斯内普冷冷地说,“我没有提问。我只是批评卢平教授的教学缺少章法。” “你们太容易满足了。卢平教授并没有给你们增加什么负担,我认为一年级学生就应该有能力对付红帽子和格林迪洛了。今天我们要讨论狼人。” “可是,先生,”赫敏似乎没法控制自己了,“我们还不该学习狼人呢,现在应该开始学欣克庞克——” “格兰杰小姐,”斯内普用一种平静得令人恐惧的声音说道,“我好像记得教这堂课的是我,不是你。现在我叫你们所有的人都把书翻到第394页。”他又扫了一眼全班同学,“所有的人!快!” 同学们愤愤不平地翻着白眼,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翻开了课本。 “你们有谁能告诉我,如何区别狼人和真狼?”斯内普问。大家都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地坐着,只有赫敏例外,她又像往常那样,忽地把手举得老高。 “谁能回答?”斯内普没理睬赫敏,继续问道,“难道你们是说,卢平教授没有告诉你们这两者的根本差别。” “我们跟你说了,”帕瓦蒂突然说道,“我们还没有学到狼人那一章呢,我们还在学一” “安静!”斯内普恶声恶气地说,“是啊,真想不到,我居然会遇到一班识别不出狼人的三年级学生。我必须跟邓布利多教授说说你们是多么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