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要走,原来找到新的金主了。”秦斯言嘴角噙着可怖的笑,他像是刚知晓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动了,不知道该表现出什么样的怒火,此时正亟待发作,“那个野男人知道你有多放荡吗?搞起来是不是都不用润滑就能流很多水?”
“是啊,”清恕桑说,“幸亏没让你动过我,不然我得恶心一辈子。”
秦斯言不善地盯着他,同时放在清恕桑衣摆上的手狠狠地一拽。
只听“刺啦”一声,清恕桑的 t 恤从后腰那里直接裂开了一条大口子。
“那今天试试。”
清恕桑没被桎梏住的胳膊肘突然一拐,直接狠狠怼在了秦斯言脸上。
一瞬间的疼痛让秦斯言失去了短暂的控制能力,清恕桑又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人踹到了卡座上面。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个男人。”清恕桑满脸戾气,“真当你那么有用呢。”
但他的脸色跟着这一脚直接白了一些。
江听闻是真狠啊,这么大动作可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清恕桑忍着不适心想。
今天身体不够健康,不宜久留,打完后清恕桑就要走,但秦斯言身体很健康,他瞬间反应过来起身。
眼看着他的手就要重新碰到清恕桑了,一只大手忽而出现及时地下劈了下来。
一看就是专业的。
只听“彭”的一下,秦斯言的小手臂被犹如铁一样的手刀劈得迅速往下沉,腰也跟着弯了下去,脸色极其扭曲。
光听声音就知道多疼。
清恕桑都没忍住皱了下脸,看爽了。
江听闻伸手将清恕桑拉到自己身边,力度很轻,怕弄伤他似的。
“江先生?”清恕桑有些惊讶。
“嗯。”江听闻应,低垂着眉眼道,“我正要走,看到这个人发疯,以为你有危险……我可以打他吗?”
跟着秦斯言的这些年里,清恕桑已经太久没有听过这种具有偏向性的话了。
都不问谁对谁错,他就可以被偏心。
清恕桑有点委屈,恶狠狠地盯了一眼秦斯言,说:“打。”
话音未落,江听闻就已经一脚踹向了秦斯言的胸口。
巨大的冲击力让秦斯言迅速倒在卡座与桌子中间,他下意识扒住桌面,被震荡过后往地上落的酒泼了一身。
长这么大,秦斯言就没这么丢人难堪过。
门外的那些朋友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怕触秦总的霉头,等傅白反应过来连忙跑过去扶他,他们才跟上去。
“阿言!你没事吧,”傅白抬头看江听闻,红着眼,“你有病吗打人这么狠?!你谁啊?”
包厢里瞬间乱做一团。
江听闻根本没看他们,他只垂眸看着似乎眼睛有点湿润的清恕桑。他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你受伤了吗?”他问。
清恕桑摇头低声:“没。”
“那就先放他一马,”江听闻语气认真,说,“我练过,怕把他打死。”
闻言清恕桑抬眸,有些好奇地盯着江听闻。
江听闻对他笑了一下。
柔和得像染了春风。
“……”
清恕桑觉得,他……
“嗡、嗡、嗡。”
清恕桑不知所措地眨了几次眼睛,移开方才一直在江听闻身上的视线。
手慢脚乱地去掏手机。
“大哥”两个字让清恕桑还没接电话,就已经开始撇嘴想哭了。
“……喂。”他走到走廊的栅栏边,手指扣着上面的金漆,道。
声音低糯,委屈巴巴的,明显带着想哭的颤腔。
清和心底一凛,问:“怎么了?你在哪儿?”
清恕桑吸了吸鼻子,小声说话:“问我在哪儿干什么啊。”
“你回‘回家’了,你说我问你在哪儿干什么?”清和严肃地道,“那家伙欺负你了?对你不好?”
家人的一句慰问胜过千言万语,哪怕能忍住的委屈被这样关心也忍不住了。
清恕桑扣金漆的手在颤,他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栅栏表面。
泪珠子碎得哪里都是。
清恕桑委屈的正狠呢,后脑勺就突然一重。
他下意识止住眼泪,侧首去看。
江听闻的大手极轻地放在他的头顶,又极轻地揉着。
“清恕桑,在外面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不打电话你都没想着找我,你看一会儿我不揍你。我不打你我不是你大哥!”清和忍着怒火,先强行把哄人的话压下去,“发地址。”
这些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进清恕桑的耳朵,清恕桑只犯傻似的回了一个“噢”。
“要走吗?”等人通完了电话,江听闻才轻声问。
清恕桑点头:“嗯。”
他们转身一起走,没看旁边的包厢一眼。
江听闻似乎真是练过的,踹在秦斯言胸口上的那一脚至今还没让他反应过来,脸色发白。
看清恕桑跟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男人走了,再次感觉被侵犯了私有物的秦斯言冷声道:“你跟一个穷酸的野货在一起他能给你什么?”
“清恕桑,你今天要是真的敢走,就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