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腥洗礼,身上隐隐带着几分残肆暴虐。 她藏在了广袖中的纤纤玉手,一点点的攥紧,指尖深深刺进了掌心中,渗出丝丝缕缕的血迹,染红了洁白的袖口,却在这迷乱的光晕中看不分明。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笑容不那么有破碎感。 四周的男子一看三皇子萧威出面抢这个女人,他们哪里敢再表示什么。 在整个京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三皇子,若是得罪了三皇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顾九龄看向了萧胤,萧胤缓缓靠在了椅背上,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再狡猾的猎手也招架不住以猎物姿态出现的终极猎手。 雅兰公主躬身福了福,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撑得很稳,没有丝毫的惧意和胆怯。 她所有的恐惧和绝望在那个屠城的夜晚几乎被耗尽,剩下的只有空洞的恨意。 萧威的出场,顿时奠定了秋水姑娘在这一次花魁比试中的绝对地位,无人能撼动,也没人敢说个不字儿。 一边站着的若曦暗自吸了口气,感觉之前自己收王妃的银子,总觉得这银子赚得委实太容易了。 这一次花魁比试,根本不需要她若曦让出那所谓的花魁名头,这位秋水姑娘实至名归。 别说是花魁,便是宫里头的娘娘也当得。 雅兰公主被扶着坐上了花车,沿着城南的十八巷子游了一遍,下九流自然有下九流的快乐,即便是那些达官贵人也想来凑这个热闹。 晚上芸香阁第一次门口聚集了这么多的人,华灯初上,将一座花楼装饰得分外璀璨。 花楼里最顶层的暖阁里,萧威掐着雅兰公主的脖子将她狠狠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阴戾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她。 雅兰公主一颗心狂跳了起来,身体微微发抖。 时隔六年,她还是控制不住的自己心底的恐惧。 忘不了那个血腥的夜晚,外面传来她的族人的惨嚎声,求饶声,父王的血顺着森烈的风刮进了帐篷里。 她在帐篷中被眼前的男人折磨羞辱了整整一个晚上,她以为自己活不了了。 他强迫她对着帐篷口父王的尸体,残肆的凌辱着她。 没想到他竟然对她动了唯一的恻隐之心,将她放了,还说给她一炷香时间,一炷香后他亲自带着人捕猎她。